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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目暮十三去看教室的桌子。
桌子上的话让目暮这个警察看了都直皱眉头,很难想象一个低头就能看到课桌上这些侮辱谩骂的孩子该如何能静下心来,好好学习。
“目暮叔叔,我现在能搬桌子吗?”
白山扯了扯目暮的衣袖,仰头期待的望着。
“我知道要保持现场,但杂物室那么大,到远一点的地方搬张桌子也是可以的吧。”
目暮十三想了想,还是说道:“得等痕检科的同事检查完现场。”
他看了看时间,“你虽然是本案的报警人,但该问的我已经问完了,我先把你送回家。”
“没关系,我等警察叔叔检查完,搬了桌子再走。”
“检查完还不知道要等到什么时候,如果我们检查一晚上,你还能一夜不睡陪着我们?”
白山点点头,理所当然的说道:“嗯,我在这陪你们,我特别乖也不会乱跑,我就坐在这。”
他说着,坐到一处台阶上抱着膝盖,要多乖巧就有多乖巧。
目暮十三抓了抓头发,第一次觉得这个孩子很难搞。
这种难搞不是说他捣乱,正相反他不哭不闹,乖巧的不像话,但偏偏对于自己认定的东西,又表现出了一种超乎寻常的固执。
目暮想了想,走到校长和主任那边说了几句,这才回来台阶低头看他,“我问过校长他们了,想要桌子的话,实验楼里也能找到。”
白山眼睛亮起,兴冲冲的起身拉着目暮往实验楼走,“搬完桌子我就回去!”
他对这个案子完全不感兴趣。
因为不管怎么想,这个事件的后续完全影响不到幼驯染的好感度加成,既然对任务没有用,他干嘛要以一个十岁小孩的身体掺和进案子里。
更何况他的脑子由不得他做出这种超过自身能力范围的事情。
目暮是直到把他送上车后,才放心离开的。
白山第二天起床,按照之前的步骤洗漱吃饭,坐到车上,只是路上花费的时间多了许多。
多家报社记者的车汇入通往学校方向的车流,生怕赶不上热乎的,让他到达学校的时间比预计晚了十多分钟。
门口有警察拦着,能被放行的只有上学的学生。
白山走进教学楼,刚好碰见匆匆从楼道里跑出来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
“哦!
零、景光,你们是......”
专门来迎接我的吗?
他盯着两人急急忙忙往操场跑的背影,把剩下的话咽进肚子里。
好吧,估计是有什么急事,不迎接他就算了。
而匆匆跑向操场的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则在白山喊话后又反应了一会儿,这才觉得刚才喊他们名字的声音有点耳熟。
“零!
我好像听到清辉的声音了。”
“......我也是。”
两人停下脚步望向身后,熟悉的身影站在从门口投射进来的阳光中,白发被晨辉镀了层朦胧的金边,表情因背光原因,看不太清。
璀璨斑驳的光影中,白山抓了抓头发,催促两人,“你们停下干嘛,有事就去做啊,我先去教室放——哇啊!”
他被扑过来的两人一左一右的抱住,险些向后摔在地上,“干嘛啊!
不知道的还以为咱们十年没见了呢。”
一副狗狗见到主人的激动样子,他可完全不会被可爱到。
“清辉!”
降谷零抬起通红的眼,像是穷途末路的小兽,凶巴巴呲牙质问,“吓死我了,你今天来这么晚干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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