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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殊转身回了房间,没有去管被他安置在客厅角落的乌憬。
他在入住前请了保洁打扫过卫生,房间里摆上了他熟悉的生活用品,不一会儿就睡着了。
他不知道,在他睡熟后放置在竹篮里的小蛇睁开那双橙黄色的竖瞳,从那个竹篮下面渐渐像晕开的水渍一样泅湿了一大团,仔细看那些水渍就像是活的,里面有一根挣扎着涌出的肢节。
那团流动的黑色水渍逐渐弥漫开来,渗透进了浴室、房间,不一会儿就将整个屋子都包裹在里面。
整间屋子都染上了他的气息,像猛兽圈地盘一样,在宿舍混合着太多的气息,他很难将白殊的气息从里面分解出,稍不注意就会连带着让自己的领地闯进旁人的气息。
那会让他感觉自己的领地都被污染了,虽然都是人类,但别人的气息对他来说就像是外来者,像闯入猛兽地盘的其他生物,要么驱逐,要么撕碎对方。
所以他一直在忍耐,白殊不允许他碰他,他没办法在他身上打下单独的标记,只有像现在单独的空间,他才能肆无忌惮地伸展肢节,让它们侵蚀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他没有随时想出现就出现在白殊身边,没有无时不刻地注视他,没有打扰他的生活,他只是短暂地将肢节放出来呼吸新鲜空气。
这并不算违背诺言,偶有几根不听话像去打扰床上躺着的人,也会被他毫不犹豫地湮灭成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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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白殊神清气爽地起床,感觉睡得前所未有的好,宿舍的床太硬了,铁架子上面铺着一层棉花,和平常睡的床还是有点差别的。
今天周六不着急去上课,他慢吞吞起床洗漱,喝了杯水,然后打开手机看看附近有什么评分高的店,准备等会儿去吃。
他做这一系列动作的时候就在客厅里走来走去,不是没有察觉到落在他身上的目光,但这种从他出现就专注地盯着一直到他离开的感觉太熟悉了。
换成别人或许会感到不好意思,他见怪不怪了。
所以并没有察觉到那道目光在紧盯着的同时眼里又多了两分不安,乌憬自觉他是没有违背诺言的,但他害怕白殊知道后会生气。
明知道他根本不可能知道,心里却奇异地冒出几分心虚。
他如果知道更多人类谈恋爱相处的知识,就会知道两个人交往会尊重对方,在乎对方的意见。
他这种给自己伴侣打上标记的行为,人类也不是没有类似的行为,比如穿情侣装,公开之类的,让每一个认识他们的人都能明白他们是一对,只是人类会询问伴侣的意见。
他只有野兽思维,只想着将整个空间都他的巢穴,沾染上他的气息,待在巢穴里的人自然也是他的。
而现在他会因为这个行为产生一点不安,他不觉得自己做错了,不管是食物还是伴侣,不打上自己的标记才是愚蠢至极。
他只是隐约明白,这是一件他没有经过白殊同意就擅自做的和白殊相关的事,人类在做和对方有关的事时,会经过对方的同意吗?
白殊不知道他昨天刚请了保洁打扫干净的房子,被那些黏腻蠕动像尾巴一样的肢节爬过了,连一些没有打扫到的角落都没有逃脱。
他换了一身适合外出的衣服,没有关注墙角的小蛇,他真的像他说的那样,只给他做了个简易的小窝,就再没有在意过他。
似乎他只是他随手从路边捡的小猫小狗,不,还比不上小猫小狗,至少它们会有吃的,而根据他伪装成学生在学校的记忆,小猫小狗得到的怜爱还会更多些。
乌憬看着白殊关上门,心里涌出一股说不清的烦躁,他之前也在宿舍住了一两晚,也看着白殊早早出门上课,一直到晚上才回来,可他知道白殊那是要上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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