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这一切全部串联在一起,即便早有猜测,白殊还是在温暖的浴室里吓出了一身冷汗,心如擂鼓。
他被一个“怪物”
盯上了。
那个怪物极有可能就是梦里出现的那条蛇,能听见心声是源于它,身上出现的看着可怖、却感觉不到疼痛的痕迹也是因为它。
真相很荒谬,但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是真相最有力的佐证。
白殊的手在颤抖,身体在颤栗,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甚至都感觉不到他在抖,那股恐惧是在潜意识里蔓延发酵的。
就像人类手无寸铁的对上比自己强悍太多的野兽。
那种被紧紧盯着,连挪动一步的勇气都无法生出的战栗感。
白殊的手握上了冰凉的洗手台,冰冷的触感让他稍稍回过了神,镜子里的那张脸变得雾蒙蒙的,汗珠一路从额头滚落到下颚。
白殊情不自禁地伸手触碰脖颈,在如玉的手指的衬托下,那道青紫的痕迹更像是被打上标记的猎物。
.
白殊走出浴室,动作下意识地放轻,宿舍里的其他人都在睡觉,而他要去学生会开会。
白殊进了学校不久后就加入了学生会,据说可以增长见识,扩展眼界,真正加入后才发现只有没完没了的无聊会议。
他长得惹眼,在学生会几十个成员里都是独一份的漂亮,逃一次会议就被记住一次,现任学生会主席还加了他的微信,询问每一次没去参加会议的原因。
这种感觉就像坐在第一排的好学生,被无数老师重点关注。
白殊无声地叹口气,打开柜子在一堆衣服里找能遮住脖颈的,那道青紫刚好卡在他的喉结处,需要领口长一点的毛衣才能遮住。
宿舍的柜子都在一个地方,每个柜子印着红色油漆写下的床铺编号,他背对着床铺,细长的手指一点点解开睡衣扣子。
窗帘紧闭的室内,骤然出现一抹白,白得在昏暗的环境里也发着光一般,朦胧的黑暗增添了似有若无的氛围感。
晨光熹微里,那抹白宛如羊脂玉般泛着莹润的光泽。
平时换衣服白殊大多都会进浴室换,只是现在所有人都在睡觉,他飞快换了也就几秒钟的事。
褪下睡衣露出大半个上半身时,白殊脱衣服的动作一顿。
几乎是瞬间的事情,白殊迅速拉上衣服,转身看着除了他只剩下平稳呼吸的宿舍。
他感觉到了一种被猛兽盯上的错觉,像是从地板,桌椅板凳的缝隙间,远远地遥望过来的。
那道视线只有短短的一瞬,但白殊现在的神经绷得紧紧的,短短的一瞬都捕捉到了。
脸色骤然冷了下来,白殊拿上衣服进浴室,心里郁闷极了还是不忘控制着关门的声音。
门外阴暗的角落里,响起悉悉索索的声音,在寂静的宿舍里这点声音接近于无。
一条色彩斑斓只有人类两根手指宽的的小蛇从阴暗的角落里钻出来,急切地往浴室的缝隙里钻。
那条缝隙太小,它就贴着将自己变成平躺的一整条,眼睛的位置一个劲地往门缝里钻,半个脑袋钻进门缝里也感觉不到疼。
祂对于献祭给自己的祭品从来没有抵抗力。
成为祭品就已经是祂漫长岁月里仅此一例的事情,足以可见这唯一的祭品对祂的吸引力。
变成本体后,祂的思维和欲.望都更接近于野兽,理智摇摇欲坠。
那条色彩斑斓的小蛇奋力往门缝里钻的动作,突然停下了,人性化地歪了歪脑袋。
[回来。
]
一道声音出现在它的脑海里,小蛇没有动,隐约朝床铺的方向看了一眼。
它能分割自己的各种情绪,比如爱.欲、性.欲、食.欲。
就在昨天晚上它将理智和疯狂暂时分割开了,床铺上的“人”
拥有着祂的一点理智,本体则只剩下野兽最直白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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