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天空中望去,我忽然看到了一副诡异的景象。
开在最前方的两辆战车忽然停了下来,仿佛有一堵无形的墙挡在了它们前面,又仿佛有什么阻力极大的东西把它们兜头罩住,能源弹还在发射,但车是再前进一步都不能了。
我当然知道是谁做的,惊喜难抑的叫了声:“阿德莱德!”
对讲机里传来一声沙哑的笑声,阿德莱德喘的厉害,发出了一声沉闷的低吼,大叫道:“艾瑞克,帮我把那俩傻逼从车上拖出来,老子要顶不住了!”
“稍等。”
艾瑞克沉稳的回了一声,我紧张的放大夜视仪,模糊的看到那歼击车的顶盖被人扛着冲击炮硬生生轰开了,也不管里面的驾驶员是不是死的不能再死了,粗鲁的把人拖了出来。
阿德莱德终于呼出口气来,两人拦车杀人的行动配合着能击穿歼击车的能源弹密集的火力轰炸,地面上的危机,暂时解决了。
我还在观望,屏幕前的警报器却忽然滴滴作响,这代表,在可攻击的范围内,已经出现了不属于我方的敌机。
战机飞过的声音太过巨大,连地面上厮杀的人都抬头看着那飞过的黑影,心里满是不安和恐惧。
无论什么时候,空中战场都是最具优势,也是最可怕的。
如果这时战机居高临下的投下数枚炸弹,完全暴露在战场上的人伤亡率,将是我们不能承受的数值。
遇到这种情况,陆军再厉害也只能如待宰的羔羊般听天由命,能掩护地面战场的,能和它对抗的,只有另一架战机。
我已经看到了目标,倾斜机身,迅速逼近,按下手柄发射了一连串的激光弹。
那战机稳稳避过,毫不留情的开始反击,紧紧咬死了我。
我注意了下,另一架战机已经盯上了索兰。
我深吸一口气,睁大眼睛看着飞机的前方显示屏上的数据分析,不敢有一丝懈怠。
其实,我也不怎么会开这个……不过这当然无法说出来。
战机和机甲的驾驶方法完全不同,这是军校高年级开设的特定课程,我当初还在计划以后报这个选修,可之后这事已经不可能了。
粗糙的驾驶技能还是拜年少时和阿德莱德一起去俱乐部时玩玩所致,谁能想到之后会真开着这玩意上战场!
至于那帮人集训后几乎一个不落的进了实验室,接受了长达几个月的改造,自然也没办法学了。
只有索兰,在我询问的时候给了肯定的答复。
我以为他也是在俱乐部玩过,后来才知道他答应完全是基于极度膨胀的自信,觉得自己短时间可以学会。
简直胡闹。
不过说起来,我们以这样半吊子的水平上战场,本来就够胡闹了!
我甩了甩头,把这些不着边的想法甩到脑后。
灰蓝的天空和白雪皑皑的地面在我视野中不断倾斜,倒立,水平,又翻转过来,我有些目眩,几乎看不清敌机在哪,只能凭借光亮躲避。
咬了咬牙,我抬手放出一枚追踪弹,锁死了那个和我杠上的敌机。
敌机开始灵活的闪躲,但追踪弹带着一溜白烟在他屁股后面紧追不放,驾驶员虽然老道但仍闪避的极为艰难,几秒钟后,忽然掉头向我的方向飞来!
我一秒钟都没浪费,回身就逃。
按照惯常的套路,这是要借刀杀人了。
还是借我的刀,杀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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