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咕比划着解释半天,松牙却看不见,这让咕咕有些颓唐,这时候他想起阿枯来,如果阿枯在,就能翻译自己的话,但这个念头一出,却让咕咕更加难过起来。
这时,松牙说:“你过来,你可以,在我的手心写字。”
小小的手指在松牙干涸的手心中磨搓,咕咕会写的字还不多,松牙大致猜测着他的意思:“你是怕,她们会遇见蛇?”
松牙笑笑说:“这有什么关系呢,山上的蛇,都是没有毒的。”
咕咕摊摊手,显然松牙没有理解他的意思,咕咕的意思是,“但那些人,他们并不知道。”
这一天沿着火把上山的女人中来了一个男人,男人抱着一个孩子,面黄肌瘦。
男人对松牙说:“我想用她,换回我的妻子。”
松牙隐在漆黑一片中,肩膀上立着的一只乌鸦扑通的飞了出去,往高处月亮的一轮盈动飞去,咕咕远远看着那只一会儿就看不见的鸟影,眼光又收回来,盯着男人抱着的孩子,是个女孩,手脚挣动着,没有头发。
咕咕认得孩子的父亲,他的妻子前不久生孩子死了。
松牙藏在阔衣大袍中干瘪的身体原地转着圈,唱着咕咕稍微听得懂的难涩怪异的歌,不停的跳,不停转,沙哑的像要断裂的嗓音回荡在整个洞穴里,一波一波的传,然后,她走向前,伸出手,摸上了孩子的面孔。
婴孩一阵的啼哭。
咕咕看到有一丝晶莹闪烁在松牙埋在头罩中的额头上,那是她的汗。
松牙说:“可以,魔鬼已经同意了。”
“只是,你确定愿意,用你刚刚投胎的母亲,换回你的妻子吗?”
这一天参拜结束后,松牙听着抱紧婴孩的男人一言不发沉重着脚步走远,对咕咕说:“你喜欢这里吗?住在这里的人,一句话,就能决定生与死。”
说完了,便和每个月的这天一样,带着这些礼物,扶着她的蛇拐杖,独自迈进洞穴的深处。
这一天,是先巫与魔鬼例行进行交流的日子。
咕咕看着松牙走进黑暗中,抬过头,正看见飞出去的那只大乌鸦又飞回来,咕咕伸出手,乌鸦却没有停在他的手臂,反而站在了他的头顶,咕咕鸡咕咕叫着跟在下面,乌鸦居高临下的看,哇的跟着叫了一声。
11,候选人
这一天,头领巨安一行来到山腰,正看见咕咕的身上缠着一条蛇。
这条蛇就是松牙的拐杖,现在也是咕咕的朋友,他为它起了个名字,呜呜。
咕咕的嗓子只能发出一些模糊的声音,比如,咕咕,呜呜,啊啊。
所以,松牙的那只领头大乌鸦,叫做“啊啊”
。
松牙摸着呜呜说:“呜呜,啊啊。
很好听的名字啊。”
松牙喜欢抚摸乌鸦,也喜欢抚摸蟒蛇,松牙说:“谁说冷血的动物,就不需要温暖了呢。”
又说:“咕咕,你什么时候,能叫出我的名字来呢?”
巨安来到山腰的时候,咕咕正在心里和呜呜商量一件事。
咕咕希望,呜呜别再去骚扰咕咕鸡。
不是一次两次了,蟒蛇呜呜想把秃毛鸡吃掉,所以,现在咕咕只能将鸡栓在草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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