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吱呀~吱呀~”
苏格兰场的马车一辆辆的从街道行驶而过,车轮溅起的积水洒在了行人身上,但也只是让他们麻木的看向马车。
“你很好奇这里吗?”
希克曼看着坐在他对面的卡洛儿问道。
“唔。”
卡洛儿有点意外的看着希克曼,她没想到眼前这个冷漠的家伙居然愿意主动说些什么。
希克曼轻轻一笑,他那坐在马车上就有点话痨的毛病又来了,他随手拉开马车窗帘看着眼前巨大的高墙随口说道:“那是埃诗洛瓦之墙,你听过它的名字吗?”
“没有。”
卡洛儿实事求是的摇摇头,事实上这还是她第一次来到水淹区附近,她好奇的打量着车窗外高耸入云的金属高墙,思索着这是如何建成的。
“埃诗洛瓦之墙过去的位置是泰晤士河堤坝,据说早在血疫爆发前,这里是世界上最大的港口,无数的商船来往于此,带来东方的黄金和印度的香料。”
希克曼寥寥几句就让卡洛儿的眼前浮现了过去的景象,当然,那些事情都是在她出生前的事情了。
“在血疫爆发后,圣徒“无言者”
埃诗洛瓦建立了这面高墙,它将血疫爆发的最核心地区,南伦敦封锁在外面。”
希克曼说着点燃了一根卷烟:“对那些住在南边的人来说也许是有点残忍。”
卡洛儿疑惑的问道:“那他们,为什么不进来呢?”
“他们或许想。”
希克曼耸耸肩吐出一口烟圈,他看着眼前那面由水泥金属混合而成的墙壁说道:“但是伴随着军队的封锁,一只老鼠都逃不出了……而且随着泰晤士河大坝的决堤,大西洋的海水倒灌进来,他们应该也就不想了。”
“……”
卡洛儿捂住嘴巴,她似乎被那凄惨的事情惊呆了。
“据说南伦敦有一百万人居住。”
希克曼弹了弹烟灰继续说道:“还有着无数工厂。”
“是不是觉得很残忍?”
希克曼看着沉默不语的卡洛儿笑了笑。
“但是仔细想想……如果不是这位埃诗洛瓦先生,说不准那大水把旧伦敦也要吞没了。”
希克曼把烟头随手丢出马车厢。
“我们还要谢谢他呢。”
他的语气轻快,更像是说中午吃什么一样,全然没有什么负担。
看着他这幅模样让卡洛儿撇过脑袋不作言语,也不知道是因为希克曼还是那面挡住了无数人生机的高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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