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轰隆隆!”
希克曼家的窗户外奔雷滚滚,阴雨伴着闪电在玻璃外勾勒着宛如地狱的片段。
“轰!”
一声惊雷猛的传来,让正在看着卷宗的卡洛儿猛的激灵一下。
“雨越下越大了……”
她嘀咕着摇摇头,把金色的刘海挽到耳朵后面。
“习惯就好。”
希克曼随口说道,要知道,只要新伦敦的蒸汽机工作一天,那旧伦敦的雨就不会有停的时候。
如果那天旧伦敦突然看到了太阳,那可能并不值得庆祝,说不准是因为那座浮空的都市出了什么故障。
可不是什么人看着直径十几公里的城市掉下来还能泰然自若。
瞎子说不定可以?
希克曼挑挑眉把自己脑袋里的思考甩出去,他选择专心的看眼前这份关于血鸦的卷宗。
血鸦是一名隐藏在水淹区的血疫者,这是他的最基本信息,性别男性……身高没有定论,这份卷宗关于血鸦本人身份的信息并不多。
似乎当初负责这个案子的督察调走后,就没有人关注这个案子了。
毕竟谁也想不到这么一个看上去很普通的血疫者居然还和新伦敦的某些黑暗交易有关系。
当然,如果大家知道了这件事……估计希克曼眼前的档案应该早就不翼而飞了吧?
希克曼讽刺的摇摇头,往后翻了几页。
这份报告上对血鸦的描述显得格外漫不经心,似乎调查者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有点声望的血疫者。
根据调查者的记录,在几次行动中苏格兰场抓捕到的血疫症状较轻的血疫者,都提起过这个人。
他在感染了血疫的人群中似乎颇有威望?
这倒是有点奇怪了……
毕竟血疫一旦爆发,那些野兽可分不清眼前的人是谁……也就是因为某种病毒作用他们不会攻击同类。
不然光是它们自相残杀的量都有苏格兰场工作几个月的成果了。
难道他和……那个组织一样也有某种控制血疫的办法?
希克曼眉头紧锁,这不是什么好消息。
这代表着想要调查这个家伙的难度会猛的提高几倍。
毕竟有智慧的野兽,那就不是简单的野兽了……
况且,这还给了希克曼一个新的可能,那就是这家伙会不会与那个组织也有着某种联系呢?
可是,千机爵士声称他们之间并没有直接联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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