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脚趾头都蜷缩起来,整个人电击了一般,声音破碎:“兄弟,你快停手,我……我就要嫁给小蓝了……咱俩之前的事情就……算了吧……”
他猛地顿住,她以为他会就此停下来,却被他分开了双腿。
意识到他接下来要做什么,她再也无法淡定了,急急忙忙地说道:“你要是敢,我就叫人了,我哥哥们都在,你……唔……”
她忽然无力地躺了回去。
滕子君托起她的身子,在她脸上吻了吻,坚定不移地说道:“无论如何,我不会把你交给别人。”
说罢,在已经湿润的入口处来回探了探,等那物事也变得湿滑,蓦地挺了进去。
风南被点了穴道,所有疼痛都化成一声闷哼,从鼻腔里和身子的每一个毛孔里发散出去,整个身子颤抖着。
真疼……如果不是滕子君说过两人已经有了关系,她还以为这是第一次,火辣辣地,疼得她恨不能直接昏过去算了。
身上那人静静地停了一会儿,似乎是在等她慢慢适应,而后才开始缓缓地动了起来。
被异物侵入的不适应感,以及被强迫的感觉,都让她无法产生兴奋,单纯地觉得对方在做着单调的机械运动,身子不能动弹,口中也无法发出声音,都让她对他产生了莫可名状地恐惧和憎恶的感觉。
随着对方动作慢慢加大,被撕裂的感觉渐渐也被消除,身下凉凉的湿意让她分不清是什么,所以也看不到鲜红的液体慢慢地把床单浸湿。
他小心翼翼地动着身子,尽管如此,还是伤了她。
好几次想要解开她的穴道,却又担心她的抗拒还以及会对他说出什么话来。
如果她再次抗拒,他只可能会放开她。
但是他不想。
在感觉到这个人已经不属于自己的时候,他选择了最恶劣也是最愚蠢的方式——占有她。
这场沉默且痛苦的房事并没有进行很久,他到底还是舍不得她难受,过不多时,便慢慢退出她的身体,而后将她抱在怀里,手臂挨着枕头的时候,只觉得上面一片凉意,呆了一呆,再去触摸她的脸颊,果然湿漉漉的。
他心下有些悔恨,只抱着她一时之间不知道做什么好,过了一会儿,伸手解了她的穴道,却还是抱着不肯撒手。
不知道是因为疼痛还是体力透支,她窝在他的怀里并没有推开,过了一会儿,渐渐缓过气来,开口的第一句话竟然是:“兄弟,咱俩已经不是第一次,为什么还这么疼?”
他默然不语。
等天亮看到床上血迹的时候,她就会明白一切,知道他用了如此不光彩的手段夺了她的第一次,可是,如果再让他选择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风南。”
他试图劝说她,“你已经是我的人了,不要嫁给别人好不好?”
她身子疼痛,微微一动便酸软无力,当下笑了一笑:“你以为这样就会让我放弃这桩婚事?”
她摇了摇头,“你错了。
这件事情,我自然会跟蓝令释讲明,若是他还肯娶我,我自然会嫁过去。”
他的呼吸抽紧。
“原本我对你颇有好感,若是你没有这么做,大家还都是肝胆相照的兄弟,一辈子都是知交好友,可是……”
她苦笑了一下,“我真的不想再见到你了。
不管这婚事是否能成,我都会离开都城。”
他心里面登时空空落落,有种什么都抓不住的无力感。
“风南,我……”
“不用说了,这件事情我不会告诉我哥哥们。”
她疲惫地合上眼睛,“不然你现在就滚出我的房间去。”
说罢,沉沉地坠入了昏睡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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