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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郇黎说,“看来我输了,这些都是你的了。”
说完便看着桌上的赌注被娇笑的女子全部推到了温玉书的面前。
温玉书也低低一笑,说,“姑娘可是还要赌吗?”
娇笑女子说道,“老板,你就不要在占人家便宜啦。”
郇黎也摇了摇头,说道,“我早已说了,三十万两,只此一注。”
说完,便离开了赌坊。
其实郇黎并不喜欢这里,周围一桌桌如山的银票,灼痛了多少人了双眼。
刚走出了赌坊,便感到背后一阵凉意。
一柄剑架在了郇黎的颈间,泛着冰冷的色泽,月光给剑身染上了凄然的月光花。
“温老板这是要做什么?”
郇黎转过头看着温玉书,冷荧荧的光映在了她的眼眸中。
“你明明赢了,为何要输给我。”
温玉书冷冷的说。
“因为温老板素不轻易助人,但是我有个朋友又想请你帮个忙,这只是一点小心的敬意。”
郇黎说道。
“什么忙?”
“请帮忙找个人,就在你的赌坊内。”
“谁?”
“一个像兔子一样的人。”
“兔子?”
“也许,应该,就是这样……”
郇黎自己斟酌了一下,也觉得这样的形容,太让人难以接受。
“地字隔间,自己去找把。”
待温玉书走远,郇黎歪着头,对着屋檐璨璨一笑,说,“屋檐上的朋友,你可以下来了。”
叶倾城一跃而下,说,“实在是麻烦郇姑娘了,毕竟那温玉书和我结怨已久,只好请你帮这忙了。”
“你到底哪里得罪他了?”
郇黎不解的问。
“第一次,我和他赌了一天一夜,他输了三十万两,第二次我和他赌了三天三夜,他输了五十万两,第三次我和他赌了五天五夜,他便拿着刀子架在我的脖子上了。”
叶倾城无辜的看着郇黎,眸中依旧能看到星屑的光芒,像长在山巅旷古的幽兰。
不过郇黎却知道,那双眼一点都不无辜,他一定把人家气得半死。
“那第三次他输了多少?”
“他只是把他的赌坊输给我了。”
叶倾城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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