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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号,54万!”
许棉再举牌。
“8号,56万!”
男人举牌。
“26号,58万!”
许棉举牌。
“8号,60万!”
坐席间发出小范围的哗然声。
不为别的,目前为止,这件宝石胸针是全场应价叫到最高的珠宝类拍品。
60万,一枚宝石胸针,所有人都在下意识估算是否值这个价格。
倒是许棉、霍江纵和那位26号的西装男最为淡定。
拍卖师一眼扫过,心中有底,也不需要再扫视是否有其他竞投人,直接在60万的叫价之后把目光投向了26号的男人。
果然,男人再次淡定地举牌。
“26号,62万!”
许棉紧随其后,举牌。
“8号,64万。”
66万。
68万。
……
80万。
女拍卖师:“8号,80万!”
这一轮轮的加价,从30万到80万,毫无疑问,价格已经超过拍品本身的价值许多,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目前焦灼的情况就是两家同席竞争,一直死咬,价格只会越来越高,而一旦有人松口,最终无论“花落谁家”
,落槌价也会非常高。
到底是这枚宝石胸针值得这个价?还是说两家都不缺钱,又对拍品势在必得,才敢这样死咬竞拍不松口?
其实许棉这边已经有点动摇了,要不是耳机那头的那位说要,她不至于一直淡定地应价到80万,可价格高成这样,她心里自然也会疑惑:值得吗?
偏偏耳机那边什么声音都没有,好像电话已经挂断了一样。
他不会躺在床上打电话,打着打着睡着了吧?
这时,26号再次抬手,不止举牌,还伸手示意了一个数字。
女拍卖师脸上惊讶地神色闪过:“26号,一百万。”
哗然声回荡全场。
许棉:“!
!
!
!”
有钱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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