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何雨柱还没有洗漱,就有人来敲门,还以为师兄,没想到是隔壁的范大爷。
“范大爷有事儿?”
“有事儿,这不是趁着你在家。
收费用。
上冻了,准备吧厕所后面的储粪池。
清理下。”
“范大爷,我家一直有厕所的。
不信你老进来看看,就连我爹那个院儿都找人搭建了厕所。
现在都上冻了。
能清理的了么?”
“你小子,还是小。
夏天没法清理,就等着冬天冻透的,才能清理呢?”
“这样啊。
不知道,没见到过。
范大爷,我们家是不是就不用交了?”
“你们自己家有厕所。
还交啥费用。
打扰了。
我找下一家。”
“范大爷,再见。”
“再见。”
范大爷离开了,这下能找到贾张氏了。
和我有什么关系。
回家还做饭做饭。
该上班上班。
“柱子,怎么回事儿啊?”
“范大爷来收钱。
清理公厕。”
“咱们也不用啊?还要交钱?”
秦淮茹过日子还是非常仔细的。
“咱们交什么钱?咱们也不用公厕。
叫咱爸、李姨、雨水和丽茹吃饭,吃完饭我去上班儿,你们别出去,可臭了。”
“能有多臭?我在家每年都往地里施肥,就你最矫情。”
秦淮茹身为乡村长大的,自然不怎么害怕这个味道。
现在也没有化肥,用的都是农家肥。
当然了,没有女孩子干这活儿,秦淮茹也就是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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