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邓悭的笑容中闪过惊讶:“你认为是我让他假装自闭?”
“一点一滴的迹象,唯有拼成这个剧情才都合理。
你是真的喜爱这个弟弟吗?还是只想把他控制住。”
“你觉得我的目的是什么?”
钟弦露出‘这么明显的事还需要说吗?’的表情:“我没有听你称呼过他为‘弟弟’,相反,邓忻,今天第一次见,你就用‘我弟弟忻仔’来向我介绍。
邓忻才是你心中的手足。
而他,在你眼里是什么,一个夺走你拥有的一切的侵略者?没错。
我从小缺少关爱,总是从阴暗面去看人,也可能正因为如此,我才是真的懂你的人。
我也希望我错了。”
“如果是这样,我应该在他出生时就找机会掐死他,不是更简单?”
邓悭笑道。
“我说的已经够多了。
如果说错了,你就当听个笑话。”
钟弦将话收回,“我该去酒店了。”
正要站起,邓悭揽住他的肩膀。
将他固定在沙发上。
“你的多疑也不是没有道理。
为何不等到我想明白——我到底是不是恶人。
你杀人的视频还在我这儿,做为一个险恶的人该怎样做?”
钟弦缓缓转过头望着邓悭。
“没错,我在威胁你。
让你不要走极端。
如果我要控制他。
与你又为哪般?”
邓悭的笑容让钟弦感觉安全,只当是玩笑话:“说起父母对他失望——他的取向问题是怎么被父亲知道的。
是谁让他父亲看到了那些照片,对自己的亲生儿子产生如此误解。
邓忆并非天生的取向如此,是你故意的。
你当初为何找到我。
是如何让当时混蛋的我将他拉下水,逼他拍那样的照片。
我尽管失去了这些记忆,但我的感觉还在。
是你,用了这一招,让父母直接对他绝望透顶。
将寄托不得不转回你的身上。”
“你觉得取向问题有那么重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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