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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理什么?
战场上死过太多人,所谓的“处理”
,就是拿块皮革甚至只是一块布,将人包上,然后挖个坑埋了。
舒言瞪向孤狼,“你也要拦我?”
再走进一步,却感到衣袖被身后之人抓住,回头一望,竟然蒲萱。
“你现在这条命,你以为还只是你一个人的吗?”
蒲萱道,“还是我过去看吧。”
“……”
“如果我有个什么意外,刚好,你也不需要苦恼该用什么理由先娶他人了。”
蒲萱说着松开了舒言衣袖的,然后朝身后东柏递了个眼色,接着大跨步向暗室内走去。
东柏收到了她的眼色,站在原处没有动,至于其他人,冲出来想拦她的自然也有,只不过都被她一脚踹开了。
——光这个气势,舒言就自愧不如。
何况蒲萱不是舒言,在被她踹过几次之后,其余人也懒得拦她了,反正只是一个女人而已,既然舒言没有阻拦她的意思,那么她死了也没什么。
蒲萱走到安青身前,首先没有伸手去碰,而是俯身凑进嗅了嗅,而后开口道,“相思子、万年青、海芒……还有毒龙草?”
这几个词舒言听着没什么反应,地上的军医却很震惊,“小姐居然精通毒物?”
“谈不上精通,只不过兴致使然,以前曾在家中有过涉猎。”
蒲萱起身,望向舒言道,“你不用再站在这了,他没救了。”
舒言怔了怔,没说话。
“你手下的这些医师们不敢告诉你,我就实话实说了吧。”
蒲萱偏着头,抬起手掰着手指数着,“单就我刚才报的那一串,随便中一种就会没救,他居然全中了,另外还有其他许多杂七杂八的东西,更别提这些还全部混在一起。
别说他们,就是神医再世也治不了。”
她说得太直接,舒言隐隐有些恼怒,“你开什么玩笑?”
“不是玩笑。”
蒲萱道,“另外,你现在是不是觉得头已经有些晕了?我也一样,这应该是其中某种毒的效果。”
她说着走得离安青远了一些,“幸好我刚才没有碰到他……看他现在的肤色,表面应该也带着毒,万一不小心碰到了,还真不知道会有什么后果。”
蒲萱这话一说,舒言的神色还没怎么改变,但其余人都紧张了起来。
舒言对安青的重视大家都看到了眼里,但是安青现在已经是铁板钉钉的没救了。
因为一个死人,而让一个正站在造反事业顶峰的领导者陷入危险之中?不行,这种事情绝对不可以发生。
“殿下,请回吧!”
在场众人纷纷开口劝道。
其实舒言在听到蒲萱的话之后,心中也很怅然,但人一热血起来就容易不管不顾,硬是不肯走。
“现在最好的办法,就是放一把火,把这儿给烧了。”
蒲萱又说,“另外,之前有人碰过他吗?如果有的话,最好也一起烧了。”
众人又都打了个哆嗦:这女人太狠了。
同时他们也都很佩服蒲萱的勇气:在一个造反领袖面前,居然什么都敢说,而且这个造反领袖目前为止的表现还相当六亲不认铁血无情。
闻言,舒言沉默了许久,紧握着拳,往周遭众人望了一圈,开口却只说了两个字:“让开。”
算计了这么多,经历了这么多,起兵了这么久,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只会面露微笑的言末安,一言一句之中已经有了难以言喻的威严与压迫。
只是有些东西,无论如何也割舍不下。
如果能在这个时候干脆地回头,干脆地放手,是不是会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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