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得暂时收起怒气,在脸上堆起些微笑,起身行了一礼,“这次还得多谢李姐姐。”
这女子名为李浅夏,是峨眉派掌门的高徒,向来与祁爱莲有些交情。
“妹妹不用多礼,谁让那两个歹人刚好就走了峨眉派的地界?要不你这个人情我还真赚不了。”
李浅夏道,“祁公子的运气好,能被我救下也是天意,你就别太责怪他了。”
祁爱莲微微笑着,没说什么。
她自然不得告诉对方,自己那封求助信可不止寄给了这一家,无论那些歹人走的是那条道,都是逃得过初一逃不过十五的。
若是这样还救不回祁爱白,说是天意还差不多。
这一番,可以说是已经将她所有能用的人情都用尽了,回头还得一个一个的还。
祁爱莲想想就觉得操碎了一地的心,转头看到祁爱白的模样,越发气不打一处来。
“还不道谢!”
祁爱莲道。
祁爱白低着个头,显得有点怏怏,却还是乖乖地跟着道,“多谢李姑娘。”
说完他又看了看祁爱莲,知道对方这气一时半刻是消不了的,有心想要说两句软话。
但他从幼年时就是个心高气傲的主,这些年虽说改掉不少,本性到底还是没变,再加上刚被祁爱莲那话激过,就算想要服软,一时片刻也软不下来。
好在祁爱莲现在还得忙着和李浅夏叙交情,没空搭理他,只摆了摆手让他别再碍眼。
祁爱白如蒙大赦,赶紧滚出了厅房,一路小跑着进了自己的屋中,还不等找个板凳坐下,头上的汗就下来了,染到额头上的那块伤上,疼得很。
他擦了擦额头,叹了口气。
自家这个妹妹着实太强势了一点,然而他们父母早亡,祁爱莲如果不强势,也没法撑起这个家。
若是将祁爱莲换成姐姐,他还能用“长姐如母”
来安慰自己,实际上祁爱莲却是妹妹……“长妹如母”
,这听起来就实在是不伦不类,太说不过去了,哪怕两人其实是同龄的,祁爱莲比他晚出生不过一盏茶的时间。
私底下,祁爱白也曾经暗搓搓地想象过如果不是他比祁爱莲早一盏茶,而是祁爱莲比他早一盏茶该有多好。
当然他自己也知道这种想象拿不上台面,无论对方究竟是姐姐还是妹妹,总归是和他一起从娘肚子里出来的,而且对方还是个女娃,他还是个男娃,他现在却沦落得要靠对方养,听对方训,这能怪谁?只能怪他自己。
祁爱白从茶壶里倒了一杯凉水,默默喝着。
老仆忠叔在外面敲了敲房门,祁爱白应了一声。
忠叔命侍女端了碗热粥,自己也跟着走进去,看到祁爱白就开始唉声叹气,“少爷,这些天真是苦了你啊,那些歹人没欺负你吧?”
“他们又不害我性命,欺负我做什么?”
祁爱白口中这样说着,脸上却是充满郁愤。
虽说这次算是有惊无险,但平白无故忽然被绑架了一遭,任谁都不会觉得很愉快。
更何况还把自家妹妹给气成了这样,回头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劝得好。
一想到那个敲晕自己的混蛋,祁爱白就忍不住地咬牙切齿。
他抬头,望见忠叔正不住盯着自己的额头瞧,便知道对方也看到了那道伤,忍不住就想要抬手挡了一下,手还没抬起又想着现在再挡也没意义,遂重新将手放下,露出一个略显尴尬的笑,“这个是例外。”
绑匪的本意确实是不打算伤他,最后却还是留下了这一处伤,祁爱白回忆着当时的情况,觉得这大抵是因为对方也被他给气了个不轻——这么一想,倒是令他心中的郁结疏散了不少。
忠叔见他不打算说,也就没再问这个,只道,“那两个歹人的身手倒是不差,竟然从李女侠的手中的逃了出来,真可恨!”
祁爱白支吾一声。
当时他被蒙住了眼睛,耳朵却是能听的。
李浅夏堵住那俩绑匪的时候并非孤身一人,少说还带着七八个师妹。
并且听那俩绑匪的意思,若不是带着他这个累赘,对付这些人也不算特别困难,只是不想为了一次已经暴露的绑架横生太多枝节,才将他给甩了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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