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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无命点头,心道:“有事儿也不会让他们打扰姑娘的。”
江离进屋,见脸盆架上打好了水,干脆洗了个脸去去风尘,才躺了下去。
淡淡的香樟味并不难闻,似乎还带着一丝安眠的效果,江离昨晚睡在船上的木箱中,入鼻尽是血腥味,此时跟之前对比一下,竟然恍惚天堂了。
因此,即使外面有些吵闹,她也浑然不在意,就这么进入了梦乡。
就在昏昏沉沉的时候,江离隐隐约约听到了外面的动静。
首先是陆小凤非常有特色的声音,他大嗓门道:“江姑娘……”
荆无命在自己的那间屋子里练剑,练右手剑。
他没有事情做得时候,不是发呆就是练武。
而发呆不能增长实力,只能浪费时间,当然没有练武好。
之前在海上太过颠簸,而且船上空间不大,是条件不允许,如今当然没了这个烦恼。
江离给了他两把剑,在荆无命看来,总不是让他用坏一把再换的,既然江离用双手剑,她定然也是想让他一样。
开始的时候荆无命有些不习惯,他右手伤势还没有痊愈,但他性子倔强,并不停止,一下不行就两下,两下不行就三下,甚至百下,千下。
虽然不算天纵奇才,但是他在剑法一道上,还是有些天赋的,武功这种东西,有天赋的人和没天赋的人,差距确实很遥远。
几百下之后,他的右手剑,至少已经不像是孩童胡乱耍木棒,看起来有点模样了。
听到陆小凤的声音,荆无命皱着眉头,一剑刺了过去。
陆小凤颇为狼狈的闪了过去。
这个时候陆小凤手上还提着那瓶荆无命放在他面前的醋,不过此时只剩下一个空瓶子了,他身上也有着很浓重的醋味,显然是恢复了些功力。
陆小凤身上常年有很重的酒味,因为他就是一个酒鬼,这么重的醋味,倒还是破天荒头一回。
荆无命出招从来都不会留手的,这是二十余年来养成的本能。
不过陆小凤运气很不错,荆无命此时不是左手拿剑,而是右手练剑。
要不是这个原因,陆小凤铁定要因为他的破锣嗓子,被荆无命戳一个口子。
“荆无命啊!”
陆小凤有点后怕,埋怨道:“你就是这样对待朋友的吗?”
在陆小凤看来,他和荆无命这么多交情,无论如何也该是朋友了。
对待朋友不摆酒设宴、夹道欢迎就算了,一剑捅过来算什么?
荆无命皱了皱眉,说:“噤声,不要吵着姑娘休息。”
陆小凤讪讪闭嘴,他到底小了个声调,问:“你之前把醋瓶放在我面前的意思是,它是可以解毒的?”
荆无命点头,他不是江离,若是江离或许会讥讽一句:“不然你以为呢?”
但是荆无命不会,他话从来都不多。
陆小凤得了准信儿,也不吵江离睡觉,扭头就跑了。
他本来对着醋瓶发呆,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旁边花满楼和原随云在下棋,其乐融融。
结果这呆发久了,不知道做什么的陆小凤有点懵逼,或者说运气真的挺不错的,把醋瓶当成了酒瓶,一口闷了下去。
酸的胃里翻江倒海,牙都掉了不算什么,惊讶的是,陆小凤忽然发现,这一瓶醋进了肚子,虽然被他吐出来大半,但是他竟然能够调动些内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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