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艺人见多了,什么类型的都有,免疫力都很强。
所以通常她们这样打扮时,都只有一个原因——时璟言回来了。
她不以为然地撇了撇嘴,人果真都是视觉动物,难道不知道越美丽的东西,毒性越强吗?
忽然,她的手腕一紧,还来不及惊呼出声,就被一股力道拉进了一旁的楼梯间。
这层楼的灯泡已经坏了许久,一片昏暗。
那人将她按在墙上,紧跟着便是铺天盖地的吻向她袭来。
锦欢只略微挣扎了一刻,当那人用手掌扣住她的后脑,指尖缠绕着她的发丝,唇舌进驻时,那熟悉的味道侵进味蕾,她推拒在那人胸膛上的手滞了滞,随即攀附上他结实宽厚的肩,生涩地回应。
这样狠的力道,这样熟悉的烟草味,她只在一个人的身上尝到过。
他的吻越发激烈,她躲一分,他便进攻两分,唇舌纠缠的声音,夹杂着他们彼此粗重的喘气声,回荡在这狭窄的空间里。
不知过了多久,锦欢只觉得自己胸腔里的氧气像是一下子被抽个干净,绵软无力地靠在他的怀里,柔顺地偎在他胸口,耳边响着他低沉又有力的心跳。
他将她因汗水而黏在脸上的发丝拂开,沁凉的指腹在她脸颊上游弋,最终落在她被润泽得微微红肿的唇瓣,流连不去。
“听说,你签了辰星?”
他的嗓音低哑,暧昧地响在她的耳畔。
锦欢沉默不语,一动不动地任由他抱着。
时璟言胸膛微微起伏,自薄唇逸出一声浅浅的叹息。
揽着她的腰变换位置,变成他的背靠在墙壁,而她仍贴附在他的胸膛。
“生气了?”
他有一下没一下地顺着她的长发,动作轻柔,“你拿不定主意,想要听我的建议,便是想要有人能站在第三者的角度帮你权衡利弊。
如果我带有任何私人感情或者目的,影响了你的主观判断,只怕你将来会怨我。”
她无理取闹,她知道,只是这口气就横亘在喉咙,咽不下去。
虽然锦欢还是不言不语,但心里却因为这句话而舒坦了许多,双手也主动缠上他精窄的腰,在他的胸口蹭了蹭。
时璟言眼底划过一丝精光,嘴角微勾,“知道你最终选择了辰星,我很高兴。”
她还是沉默,时璟言皱眉,弯起食指挑起她的下颌,望进她的一双黑眸,“还在气?”
“不是气你。”
“哦?”
锦欢咬了咬唇,仿佛带着点撒娇的味道,抱怨道:“刚刚健身教练帮我制定了一个食谱。”
他微微挑眉,唇边渐渐蓄起了一丝了然的笑意,“他将什么放入了黑名单?”
她眼底的怨气更重了,“肉。”
她是肉食动物,没有肉就吃不下饭,从小时候开始就这样,她真的无法想象没有肉的日子要怎么过。
时璟言拍了拍她的脸颊,用对待闹别扭的孩子的口吻对她说:“我最爱吃寿司,可是你知道我有几年没尝过它的味道了吗?”
闻言,她的心情又变好了几分,就像上次听到霍青骂时璟言比骂她还狠时一样,从他身上找安慰果然是对的。
他似乎早就洞悉她的想法,但也只是一笑,“我从法国带了件礼物给你。
待会儿我让徐毅来接你,嗯?”
她脸红着点点头。
如果锦欢知道时璟言所谓的礼物是那件东西的话,她是无论如何不会去别墅的。
当晚徐毅准时来接她,因为时璟言有个会要开,要晚回来一会儿。
她一走进卧室,就看到了放在床上的粉红色盒子,装饰得精美,看上去也很昂贵的样子。
她迫不及待地打开,却没想到里面竟是——一件睡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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