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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老爷子走远,郁蔓蔓赶紧把大门关上,一回头,便看见陶越从她屋里出来,站在屋门口,看着她的表情真是一言难尽。
郁蔓蔓却兀自笑得少心没肺的样子。
噗哈哈哈,这日子,也太有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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郁蔓蔓自己又悄悄观察了几次体温。
她发现挺奇怪的,有时候37度2、3,有时候又正常的不到37度。
也就是说,有时有低烧。
可是她又没有别的不舒服,就连头晕的老毛病,也不经常犯了。
等到元宵节,元宵节过完就出了年关,过完元宵节,她就去医院检查。
郁蔓蔓再一次跟自己鸵鸟说,反正都注定了,都说好了要陪爷爷和陶越好好过年,大过年的,就算要死,也让她再醉生梦死多快乐几天。
正月十三,逢集的日子,郁蔓蔓起来后刷牙,有点干呕,她站在石台旁边愣了一会儿,想了想,以前她可没这毛病。
“蔓蔓,怎么了?”
“没事儿,懒的。”
郁蔓蔓转身看到陶越,呼,她家老男人今天可真帅,藏蓝色长风衣,帅气的黑色短靴——其实不知不觉中,这个老男人因为跟她在一起,是越发注重穿着打扮了,越发讲究品味。
觑着老爷子在屋里,她淘气地眨眨眼睛,小声说:“哎哥们,今天很帅啊。”
“你哥哪天都很帅。”
陶越淡定以对。
正月十四,郁蔓蔓刷牙的时候又干呕了,这一次被陶越看到了,关切问道:“怎么回事?胃不舒服?还是嗓子不舒服?”
“没有,我不喜欢这个牙膏的味道。”
郁蔓蔓拿牙刷指指他,“等会儿练车,带我去镇上买牙膏。”
洗漱,吃饭,她看看自己有些泛白的脸色,莫名心慌,便涂了个气垫,擦上樱桃色口红,看着脸色还不错,跟着陶越出门,名为练车,实为堂而皇之的每日约会。
出门的时候看了一眼,后头陶越家的老房子已经拆了清理干净了,地基年前就打好了,现在春天就要回暖,工程重新开始,几个工人正在做清理和准备工作,很快就该忙起来了。
“华子哥,这房子什么时候能建起来?”
“再两个月吧,就能建起来,不过还要内部装修,然后通风,等到能住人,少说也得半年以后的。”
陶越说,“蔓蔓,等这房子建好,我想让老爷子也搬进去,前边你家这老房子太旧了,容易潮,春夏季就更容易潮湿,光线也不好。”
“恐怕不行,爷爷到底是保守的老人家,尽管两个儿子不孝顺,可他怕不会长期住到你家去,那到底是你家,老爷子怕不会同意。”
“傻,到时候他住到我家里,可以名正言顺。”
陶越看着她笑笑说,“你想想啊,等房子建起来,我们两个怕不会常住村里,到底还有事情要做的,老爷子住到孙女婿家里,又帮忙看门又方便照顾,有什么不对的?”
郁蔓蔓:……套路,一不小心就被套路了。
“蔓蔓,我琢磨,我们两个老这么下去可不是办法,天长日久别人都该看出来了,不如我们就大大方方公开了,正经订个婚,以后干什么也方便。”
“这事……急什么。”
郁蔓蔓低下头说,“华子哥,我这段时间,真的每天都很开心,很喜欢,我们……你让我再想想,再逍遥几天。”
她的话有她的意思,陶越却并不能懂,现在他都有些无奈了,两个人的感情有多好,他自己当然知道,可这么个年轻姑娘,只想跟他悄悄地谈恋爱,搞地下情,也是没谁了。
郁蔓蔓想的却是另一层。
如果她检查确诊有病,不管以什么身分,陶越肯定会陪伴她,会照顾她,可是以兄长的身分是一回事,以未婚夫的身分是另一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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