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那晚喝完药早晨醒来时会疲惫不堪,原来是中毒了!”
百里晴迁轻声安慰她,“蛊毒虽然有潜伏期,但你放心,我已经帮你解毒了。”
柳长歌心中安定。
柳恒也是心安了不少,忽然瞪着呈王,“你真是不择手段,就连长歌都不放过,你对得起馨儿吗?”
“我怎么做,你没有权利评说。”
柳呈冷笑一声,随即将视线凝在百里晴迁的脸上,“我真是低估你的能耐了。”
百里晴迁挑眉道:“不敢当,你对我起了杀心,我当然要想办法自保。
你和南疆王之间的秘密,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吗?”
“南疆王?”
柳恒震惊的看着百里晴迁,“南疆王一直窥视我中原疆土,难道这一切都是南疆王的计谋?你怎么会知道?”
百里晴迁道:“因为公主与你中的毒都是南疆最毒的蛊毒,南疆王有一个女儿,自小就生存在遍野的毒山上,擅长养蛊。
从小就被毒气熏染的她,身体表层会自然散发毒气,这毒气在她踏入中原之时,刻意用花香掩盖住了。
但是,花香只能掩盖表层,却掩盖不住内里的毒素。”
百里晴迁说到这里,定眼看着弗儿,“我说的对吧,你就是南疆王的独生女儿,弗槿月。”
弗儿心神巨震,忽然仰天长笑,媚惑的双眼里迸射出浓烈的杀意。
可是,她此刻连动都不能动,更别提杀了这个女人了,恨只恨她小瞧了百里晴迁。
柳恒冷冷的看着呈王,“原来你早就与南疆王有勾结,要窃取江山的一直都是你。”
柳呈目露凶狠,冷笑道:“那又怎样?成王败寇并非世人能够评说。
今日就算我败了又如何?太子已经死了,其他皇子此刻也被我安插在皇宫里的部下杀掉。
你皇位后继无人,柳氏江山在你的手里断送。
我看你在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列祖列宗。”
柳恒脑中一片空白,这一刻他心已死,灵魂也随着馨儿的离开而名存实亡。
太子的死令他心灰意冷,他满面绝望的留下了两行老泪。
柳长歌想要劝说两句却忽然听到一阵马蹄飞踏的声响,这声响震耳欲聋,轰天裂地,似要把这结实的地面给震塌。
百里晴迁目光悠久的遁声望去,轻轻的说:“谁说太子已经死了?”
柳呈目光狠辣的瞪着她,“你说什么?”
柳恒目光灼灼的望着百里晴迁的身影,心中忽然凝起一丝生机。
百里晴迁浅笑不语,就这般静静的望着前方,万马嘶叫之声如雷鼓般一直盘旋在耳旁。
街道的尽头忽然出现了大批兵马,骑在前方战马上的是一名威武昂扬气魄非凡的男子,深红的将军袍迎风飞扬,他原是一名默默无闻的副将,可因今朝这般壮举,却令他的命运从此改写。
太子柳允兆骑着马跟随在他身侧,在见到皇帝的身影时,立刻惊喜的喊道:“父皇!”
“是太子!
太子居然没事?”
柳恒老泪纵横的望着那马上意气风发的俊朗青年。
柳长歌望着太子身后那队黑衣人,一颗心总算是放下了,幸好,幸好来得及。
从秦傲口中得知太子已经出事的时候,她内心震惊。
其实在太子没出发之前,她就已经想到,跟随大军前去的还有呈王的心腹秦傲,秦傲是五皇子的舅舅,而五皇子表面和善可背地里一直觊觎太子之位。
所以,她唯一能够为太子做的,就只有派身边的护卫去保护他。
幸好,太子没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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