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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前几天的一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几乎将阿尔瓦整个毁掉了。
一个在狱卒中都出了名的恶棍趁着送饭的时候进了阿尔瓦的房间,他带着阿尔瓦看不懂的笑将他逼到了墙角,之后像是一个真正的绅士那样,拉过阿尔瓦的左手,在对方完全没有反应过来的情况下亲吻了他的手腕内侧。
阿尔瓦只觉得自己的左手腕像是被一条滑腻的蛇缠上了一般,用尽自己的全部力气,阿尔瓦推开了那个恶棍,可是对方的恼羞成怒像是预兆了阿尔瓦几天后的待遇。
三天,整整三天,阿尔瓦没有得到哪怕一块干面包,要不是那种莫名的自尊的支撑,他会直接将地牢里面犯人的食物拿走。
到了第四天的时候,那个恶棍出现了,“服从,要么就饿死。”
阿尔瓦这回看懂了,对方的眼睛里,闪烁着的是欲|望的光。
那时候阿尔瓦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被人盯上,他不知道自己远比一般的马赛人要白皙的皮肤和身上的那种莫名的气质多么的惹人垂涎。
阿尔瓦咬牙,他才不会低头。
毫不犹豫地,他将一把小刀放在了自己的左手手腕上,有了上一世死亡的经验,阿尔瓦显然知道用多大的力气才会惹来死亡的垂青。
果然,当远比一般人要暗沉的血液开始渗出来的时候,即便是出了名的恶棍也是害怕出事的。
说到底,他不过是想趁机吓吓阿尔瓦,看看能不能捡个便宜——在他看来,这个涉世不深的下级狱卒恐怕很快就会被吓住,然后任由他为所欲为的。
可是他没有想到,重生过的阿尔瓦的灵魂深处藏着一份燃尽一切的疯狂。
那以后,那个狱卒再也没有出现在阿尔瓦的面前,他不知道的是,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听说了这件事情的监狱官将那个狱卒找机会调走了,于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了,监狱官要的只是漠视。
再之后,给阿尔瓦送饭也成了另一种巡班——不过以前是巡视地牢,现在是将阿尔瓦和犯人的食物放到阿尔瓦的房间前面罢了。
那天之后,阿尔瓦的左手手腕上就留下了一道疤,有过经验的他知道不能让血液大面积的流出,可是即便是这样,一条明显的伤疤还是横亘在了他的手腕上。
“您为什么不说话?”
爱德蒙加大了手劲,一旦第一句话说出口,后面的就不再是问题。
“您要我说什么呢?”
阿尔瓦开口,自从那天之后就再也没有开过口的声音里全是沙哑。
他的左手放弃了挣扎,随着他的伙食的质量下降,他的体力也远不如以前,再加上前一段时间受到的惊吓,事实上阿尔瓦最近时常觉得自己浑身发软,有时候甚至觉得自己是踩在云朵上的。
爱德蒙当然听出了阿尔瓦声音的不对劲,“您病了?”
长期在大海上航行的水手对于一些常见的疾病有他们一套自己的办法。
“跟您又有什么关系呢?”
阿尔瓦将爱德蒙的话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语气里面有着他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自我厌恶。
上一世所谓“哥哥”
的排斥,这一世发现的来自“父亲”
的限制,再加上被狱卒像是盯着猎物一般的经历,几重打击之下,阿尔瓦终于走到了自我厌恶的边缘。
“您大概是发烧了。”
爱德蒙也没生气,后知后觉手掌下不正常的温度让他放缓了口气,他不该对病人发怒。
“您…算了…”
阿尔瓦又往后抽了抽,还是没抽动,他提高了声音,“请您松开我,也许您还记得,我是这里的狱卒,而您只是一个囚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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