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能在他求饶的时候的停下来就好了。
诺拉得寸进尺地想。
他想的正起劲,头顶忽然被很温柔地摸了两下。
“宝贝,别在浴缸里睡,我给你擦擦咱们去床上睡好不好?”
诺拉慢吞吞地睁开眼,在“让雄主伺候我好失礼啊”
和“可是我好累真的一点都不想动”
里犹豫了三秒钟,然后果断选择了后者。
“嗯。”
诺拉懒洋洋地伸出手,声音里还带了些鼻音,“水脏了,先换水。”
“好,换水。”
安瑞看着水里漂浮的血丝,眼睛里露出了几分愧悔。
原本他计划的第一次,应该是在新房子里,倒上两杯香槟,做一桌好吃的,先烛光晚餐,再看个浪漫电影,洗个玫瑰浴,最后才进行那一步。
可今天,不仅没有香槟玫瑰了,他还中了药,多少有些着急,说不准还伤了诺拉。
想到饮水机里的药,安瑞眼睛里闪过几分凌厉。
不知道是谁,这么处心积虑地害他。
但现在显然还不是追究这件事的时候,安瑞给浴缸换了水,帮诺拉冲洗干净,围上他刚刚在网上订的浴巾,艰难地把诺拉抱进卧室,又找出药膏:“可能受伤了,我给你上点药吧。”
诺拉的脸一下就红了,别过脸哼唧一声:“不用上药的。”
安瑞想到雌虫恐怖的修复能力,也没再勉强,跪坐在诺拉身边,给他按揉酸胀的腰部,终于腾出功夫问出困扰了他大半天的疑问:“你怎么突然来这了?”
“下午我给你发语音申请,系统提示您不在服务区,我有点担心,就过来了。”
其实不是有点担心,是非常担心,毕竟没有哪家雄虫出门一只雌侍雌奴都不带,诺拉在听到提示音的时候简直要急疯了,跟军部请了假就开星舰冲过来了。
也幸好他来得及时,要不然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安瑞闷闷地笑了两声,把诺拉抱得更紧了一些:“设计害我的虫也没想到,我家雌君会这么关心我。”
诺拉摇了摇头,很认真地看着安瑞:“不是他疏忽了,是他没想到您能坚持这么长时间。”
一般雄虫遇到这种情况,肯定是先纾解自己的欲望,就算是法律也支持雄虫这么做。
自家雄主,真的很不一样。
诺拉换了个舒服的姿势靠在安瑞肩头,在他耳边嘀嘀咕咕:“雄主,诺拉今天真的好高兴,特别高兴。”
如果安瑞没有坚持住,和那只亚雌发生了什么关系,他真的会很伤心。
就算是因为药物的原因,他也会很伤心很伤心。
幸好,雄主没有。
诺拉自暴自弃的把脸埋进安瑞怀里,心想,他真的不是一个合格的雌君。
但不合格又有什么关系呢,他才不想为了面子丢了雄主。
第二天,诺拉特意请了假,陪安瑞去找杰西卡。
杰西卡显然也很着急,毕竟雄虫是在他和一起看房的时候出了事,真追究起来,他也少不得受三年监禁。
“我相信,昨天的事,你也是无辜的。”
安瑞对自己这位骨灰级粉丝态度还是很温和的,“我也不想追究你的责任,但我希望你帮我想想,还有谁能拿到房间的钥匙。”
华润小区的安保相当严格,不管是在饮水机下药,还是反锁大门,没有钥匙肯定是做不到的。
杰西卡挠了挠头发:“房东因为工作调动,非常急于出手这套房子,我们中介好几个销售都要代理权,听说还委托了别的中介,钥匙就放在物业,谁来看房都能拿。”
安瑞眼神一亮。
“物业的监控能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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