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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耶律齐,你别逼人太甚!”
楚令将彦青戒挡在身后,她有些恐惧,因为历史说明,彦青戒会死。
“是你们先惹本王。”
“你杀不了我的。”
楚令说,“你杀不了我。”
“哼哼,那你还怕什么,等着死在一起吧!”
耶律齐狞笑,拉满弓,弦已经绷紧,就等着松开的那一刻。
“青戒,别怕,有我。”
楚令轻轻地叮嘱,她绝对不能让彦青戒受到伤害。
“夜,我不会怕的。
我的肉体已经腐烂,这些兵器不能伤害我,我已经不死不灭了……”
“为什么……”
楚令刚要问,然而耶律齐竟不给她机会,一直箭就嗖地朝着两人飞了过来。
楚令稳稳抓住那箭,虽然手被蹭破了一点皮肉,但无大碍。
“你!”
楚令愤怒地扔下箭,冲到耶律齐面前,“我告诉你,我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请别再试探我的极限,匈奴人的小王爷!”
“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耶律齐不以为然,面对怒极的楚令还是一脸淡然的样子。
“什么?”
“你知道为什么她——”
耶律齐指着彦青戒,“她会变成这样?”
“有话快说。”
楚令的预感越加不安。
“她服下了一种叫做墨泪的东西,而这东西,最怕什么?”
楚令的瞳孔忽而放大。
墨泪!
她想起了那个老者说过的话,如果遇到服下墨泪的人的话……
“夜!”
彦青戒忽而大喊。
她的脖子上抵住一个冰冷的物体,尖锐而寒冷。
楚令看见一个匈奴人拿着刚才仍在地上的那箭头挟持彦青戒。
“你看见了,那箭头沾有你的血,换句话说,是服下明羽的人的血,你知道有什么效果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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