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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峰心思纷乱的吃完饭后,就去放羊了。
段杰对桑峰的情况却是一无所觉,他现在一门心思的就是研究出农场的各种用处,还有他未开发的那些用处。
上次农场提醒他可以开通加工坊。
就是那个数字太惊悚了点,不过这是不是意味着农场的其他附加功能都会出现,只要他能满足一定的条件?比如钱。
段杰一边做着衣服,一边考虑着。
“实哥儿,在吗?”
屋外突然传来一个妇人的声音。
段杰连忙放下手中的针线活,迎了出去,“王婶,今天怎么有空来了,来,进屋坐,我给你倒碗水。”
这王婶正是租种段杰家田地的那户人家,段杰瞄见她身后的小车,就猜出她今天是过来交租子的。
不管段杰怎么对人说他以后是要娶媳妇的,但是村里的大部分人还是把他当成要嫁人的双来看的。
不少人家跟段杰打交道的时候,都是由家里的女人出面。
段杰定的地租不高,上好的一亩地只收七斗,至于田地的赋税,则让租种的人家去交。
算起来,这两亩地劳作一年,能得个两三石左右。
不过现在段杰却想拿一块地做实验田,种他那些从农场培养出来的种子。
只是当时说好了,租出去五年,人家这才租了一年,他就想往回收,段杰就有些吞吞吐吐的。
“实哥,有啥事么?”
王婶看出段杰的犹豫,放下手里的水碗,直接问道。
“那个,王婶,我想收回一亩地,自己种……”
段杰看王婶的脸上没多少怒意,才继续道,“现在家里有些紧巴,我想明年在那块地里种点东西,也好多些进益。”
段杰这话着实让王婶有些不太高兴,但是她也能理解对方。
去年说好把地租给她,那是因为家里有个那么小的娃娃,没个人帮衬,田就是不租出去,实哥他也没法去下地干。
明年眼看着娃娃就一岁了,家里也多了个帮手,这实哥想自己种点东西,也是自然的。
再说了,只要地里有粮食,就是万一出什么事,也不至于扎着脖子等死。
算了,不给租就不给租吧,自己家今年好歹也多得了不少粮食。
王婶刚要开口,就听段杰说道:“婶子,要不这样,这亩地今年的租子就算了,我只收一亩的。”
“实哥儿,你这话是寒谗婶子呢,说好了,一年的租子是七斗就是七斗。
婶子知道你也不容易,行了,明年那亩地你想种就自己去种吧。”
王婶也是个爽利人,当即就把租子给放了下来。
段杰看着王婶离开的身影,心中有些歉疚,不过,只要他能实验成功,证明农场确实能改良种子的品种,那他就可以回报这些村人了。
分些种子给村里的人去种总是可以的,那时候,整个村子都能得到益处。
他再拿出农场的什么东西,想必也不会太显眼,毕竟一滴水藏在大海里是最安全的。
我党教育过我们,最好的掩护就是隐藏在人民群众之中。
说不定以后这河口村以后还能成为什么优良品种的出产地。
看着王婶交上来的麦子,段杰忍不住拿出农场的麦子做起了比较,果然差距很大,农场的麦子颗粒要比这个饱满不少,而且颜色看着也更金黄,气味也清香一些。
但是有了这些麦子的掩护,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借村里的石磨去磨面了,正发愁换的这些白面不够吃到明年的呢,这就有新的了。
段杰喜滋滋的把麦子收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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