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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不该绝。”
王倾君听得陈文安的话,心头暗惊,若不是莫嬷嬷提醒,若不是唐天致无意于什么幽会掳芳心的戏码,那么这会,自己可能已经死了。
陈文安听得王倾君的话,深深看她一眼,略顿一顿,方才道:“给我一个可以不杀你的理由。”
“我现下死了,你们一点儿好处也没有。
我不死,或者还能在以后为你们发挥某种好处。”
王倾君瞥见陈文安眼中的杀意,背上汗毛竖起,脸上却不动声色,淡淡道:“连费公公也是你们的人,我不会傻到去投靠大殿下的。”
陈文安渐渐敛了杀意,转开头道:“把你和大殿下见面后所说的话,所做的事一一说来。”
王倾君知道不能隐瞒,便一一说了,最后把唐天致交给她的玉鱼子放在陈文安手心。
陈文安拎起玉鱼子看了看,收进怀中,突然伸足勾在王倾君腿弯,待她一屈腿,已是闪电般拦腰一抱,进了花丛内。
王倾君待要反抗,想起什么,又放下双手。
只上回生死关头,求生本能之下,不得已做出那等疯狂之事,事后连回想也不敢再回想,这会突然被陈文安抱住放到花丛内,心知将会发生什么,究竟无法配合,只僵着身子。
陈文安把王倾君放到地下,在花丛缝隙间朝外一看,发现此处确实隐蔽,便有些满意,轻轻问道:“还痛吗?”
说着话,手指轻划到王倾君的大腿围。
王倾君突然羞恼,别转了头不回答。
陈文安俯耳道:“上回在龙床上,你强要了我,至今想来,自是销魂。
这回在花丛中,我强要你,也让你销魂一番。”
☆、一石两鸟
王倾君手臂轻抬,掐住花丛中一朵艳红色的花朵,掐出鲜艳的花汁,手指腻沾的感觉传来时,她的身子也有了腻沾的感觉。
她仰面躺着,透过花丛的缝隙,可以瞧见蓝色的天空飘着几朵自由自在的白云。
上一次,她为了活命,不顾陈文安的意愿,强喂了他半颗春丸,那么这一次,陈文安不顾她的意愿,强要如此,她实在不必再装作纯情贞烈。
何况,不过匆匆一次,怎能保证有孕?有些事情既然做了,就必须做得彻底些。
陈文安有些讶异王倾君的配合。
他本以为王倾君不管内心如何想,表面上总要挣扎一番以示贞烈,如此,他便能好好的用言语打击她一番,再安抚一番。
说实话,三天前龙床上那番活动固然刺激,但当时事出突然,事情不在他掌握中,事后他想来,还是微有恼意,且王倾君一个初进宫的小女子,既然敢如此对他,他总得报复回来。
但这种事,最好的羞辱手段,不过以牙还牙而已。
一对男女各有心思,但双方皆是年轻的身体,俊俏的容颜,且花丛下花香阵阵,这一番偷情,虽不如上次龙床上的紧张激烈,却另有韵味,依然销魂无比。
陈文安依依不舍从王倾君身上翻下来,整理着衣裳,低低道:“这回没有服食春丸,觉着如何?承认我厉害吧!”
王倾君浑身酸软,心里却盘算着,加上这一回,也不过两次,还是不保险,因开口道:“不觉得如何,有胆儿,你明晚再来找我。”
陈文安一怔,紧接着低笑起来,“怎么,上瘾了?”
“怎么,不敢来?”
王倾君也低笑起来,坐起身子整理衣裳,沙了嗓子道:“或者,你怕了?”
陈文安根本不在意王倾君的激将计,但美人既然相邀,又何必拒绝?因道:“看来真是上瘾了啊!
好,你等着我。”
陈文安常常进宫,因身份特殊,偶然也会留宿,宫中自为他备得休息的殿室。
他赶到殿室,匆匆更完衣出来,便有内侍来报冷香阁内发生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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