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绣儿和范晴在外等了一会,见姚蜜进了茅房之后,悄无声息的,不由奇怪,扬声问道:“姚蜜,你好了没有?怎么这么久啊?”
要糟,如果小厨娘不答话,另外两个必定要冲进来查看。
谢腾心念急转,已是张开手指缝,打算一有不对,手指一拢,再次捂实姚蜜的嘴。
姚蜜那声尖叫被扼杀在喉咙内,待得看清捂她嘴巴的是谢腾,才没有那么惊惶。
这个未来的孙儿一晚上被她迷倒三次,最后如果不是她自己失手砸昏自己,还不知道鹿死谁手,有什么好怕的?但,但是这样子叫史绣儿和范晴瞧见了,总是……。
先前在书房那样干干净净,文雅的读书地方,生个误会倒容易解释,现下在这污臭的茅房,自己衣带松,裙角翻,衬裤半褪,和谢腾这般挨在一处,就算亲密如史绣儿范晴,也不能叫她们看到。
姚蜜一待谢腾张开手指缝,马上应史绣儿和范晴道:“就好了,马上出来。”
史绣儿和范晴听得姚蜜应她们,便不以为意,只带笑道:“快些啦,不知道的,以为你在里面睡着了呢!”
“系衣带呢!”
姚蜜又应一声,一面瞪谢腾,放开啊啊,再不放开,我就要喷迷香了。
别喷别喷,这可是茅房,晕倒在这儿不是好玩的。
谢腾慢慢揭起手掌。
姚蜜热热烫烫的呼吸吹拂在他掌间,手掌很快一片湿气。
他只觉指腹湿湿粘粘的。
所谓十指连心,这会儿,他感觉自己心窝处好像也湿湿粘粘的,像小时候手指粘上了麦芽糖,又腻又甜,总之,是一种很奇怪的感觉。
姚蜜待谢腾的手掌一松开,这才暗吁一口气,只狠瞪着他,喂,还不走?你不走我怎么系腰带,穿好衬裤?姚蜜心里急啊,她其实很内急啊,但这会怎么敢在这儿脱衬裤撒尿?
谢腾也急,门边站着两个小厨娘,他不能从门那里走。
偏这茅房的透气窗极小,从窗口那边出去也不行。
从屋顶揭瓦出去又怕闹出声响,造成更不好的影响。
谢腾这么一耽搁,谢胜和谢腩却寻来了。
他们见茅房外站着史绣儿和范晴,很友好的问道:“啊,你们都来上茅房啊?”
女孩子上茅房是你们能问的么?史绣儿和范晴脸一红,闭紧嘴不答话。
这个那个,这两人以后虽会成为她们的孙儿,但这么高这么大的孙儿问这些话,总是有点诡异。
谢胜见她们不答,轻“咳”
一声,指指旁边的茅房问道:“里面没人吧?”
意思就是,另外的小厨娘是在你们守着的茅房内,没有进旁边这间吧?要没有,咱们就要进去检查一下,看看大哥在不在了。
史绣儿和范晴听得谢胜相询,不由暗翻白眼,我们又不看守茅房的婆子,怎么知道里面有没有人呢?不过呢,深更半夜的,里面怎么会有人呢?如果有人,总该有个声响罢,听着静悄悄的,就知道没人了,还问?
“如果没人,我们就进去了!”
谢胜和谢腩见史绣儿和范晴依然不答,不由摸摸头,这是怎么啦?咱们好声好气,怎么她们冷着脸呢?
谢胜和谢腩这两个可怜的娃,跟谢腾一样,小小少年就随父出征,在边关长大,跟女孩子接触不多,回京后又装酷不理人,身边连丫头也没一个,如何会知道女孩子细腻的心思,敏感的想法?一时得罪人也不自知,还疑惑的瞧瞧史绣儿和范晴,信手推开茅房门,“呼”
一声,两人就进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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