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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寒在店里的储物柜翻了翻,好不容易从嘎达角落里面翻出了不怕一万就怕万一的急救箱,从里面拿了碘伏和棉签还有云南白药。
碘伏的刺激性微小,可惜她没有备下双氧水,那玩意真正刺激,绝对能够让他体验到无比的快感。
“又在放蛇?”
话虽然是这么问的,但是结果还是肯定的,“你当自己是九命猫妖呢,还是能够拯救世界的奥特曼?”
清寒皱着眉给他消毒上药,云南白药上到伤口上的时候有着一种尖锐的疼,严子陵眉头蹙成了一座山,额头也有着薄汗的溢出,硬是忍着不哼一声。
“你不是说了不打算插手,也不会管我的行动的么?”
严子陵咬着牙问她,声音闷闷的,忍受着刺激性药物带来的痛感。
“你说让我不管你的行动,不过你每次都出现在我面前,这让我真的有点困扰。”
清寒实话实说,他话说的很满,但是她却真的没有感受到他真的已经放弃了让她当线人的想法,所以从她个人角度认为他变着法子想要她沾染上,到时候想拒绝都拒绝不了。
“是么?原来你是这么觉得的,那我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面前了。”
严子陵想要把之前脱下的破败而又脏兮兮的衬衫穿上。
“脏了,你要是再穿上我刚刚不是白给你上药了么?”
清寒拉住他。
他打开一边的简易衣柜,从里面拿了一条还没有穿过的睡衣递给他。
“你先穿这件,明天我让人给你送衣服过来。
你就不怕被你妈看见会伤心么?”
清寒看向严子陵,有点恨铁不成钢的味道,该硬气的时候不硬气,不该硬气的时候非要装老大,这四年之中他大概脑袋磕到了伤了脑子了。
他磕伤了脑子她可没伤,虽然她留他在这里,并不代表要和他同床共枕。
反正他身上刚上了药,干脆就坐一个晚上算了。
清寒想,所以她毫不客气地占据了唯一的床,反正这床原本就是她的。
“君清寒……”
严子陵的声音在黑暗之中低低的,在黑暗之中听上去有点悠远
“干嘛?”
她翻了个身,“给张躺椅就不错了,你还指望着爬上我的床?”
“你对醉生梦死认识有多少?”
“你混进去多久了?”
清寒反问,声音因为犯困而带点沙哑,“别说你们扫黄组没有醉生梦死的资料。
就算你们没有,你现在不是已经探进去了么,这个问题,你还来问我干什么?”
“君清寒,你果然是守口如瓶。”
严子陵轻笑了两声,“那么我们不说醉生梦死,今天和你在一起的男人应该就是道上新四大猛将,人称萧哥的萧时雨吧?”
她不知道严子陵怎么会突然之间提到时雨。
“怎么,扫黄组不是扫黄还带人生调查的么?”
清寒听着想笑,时雨又不管理百乐街的,而且他现在不是正在扫金少爷的场子么,怎么就无怨无敌提起了时雨了,“你别和我说,这是你扫黄组的隐藏任务。”
“虽然我进警队没有多久,但是好歹还是清楚一点。
我记得十五年前他还在你家,你不想知道当年他为什么会走上黑道么?”
靠在软椅上的严子陵微微翻动了个身,他发出的声音不大,但是在晚上又在这种黑暗的环境下听上去特别的清晰。
“恩,你想要交换的形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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