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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越一边疾走,一边撕着身上的衣服,哧啦哧啦的布帛撕裂声不绝响起,不一会儿,他已是不着寸缕,胯下那东西昂扬着,宛如毒蛇一般,随着他的步伐不断颤抖摇晃。
我被他逼近了个角落,我不由蜷缩起身子,怕得心脏剧烈地收缩扩张,双耳嗡嗡作响,好似是血液不断涌动的声音。
我来,自然是抱了救他的目的的,但事到临头,我却不能如此从容。
谁能够慷慨赴死?
我情不自禁地颤抖战栗,我想大叫,想尖叫着冲出去,然后再也不回来。
但我只是拼命缩起身子,把自己蜷成一团。
吴越嗬嗬地笑着,伸出大手,向我抓来。
我顿时有种蚍蜉撼树的感觉,不过几下的功夫,他轻易地箍住了我的四肢,整个人的重量都通过他的手脚压在了我的身上,让我疼痛难忍,这样巨大的疼痛,仿佛手脚就快被这样硬生生踩断。
我忍不住哭号尖叫,挣扎求饶,但吴越,他似乎对外界的刺激毫无知觉,只是茫然地遵循体内的冲动,制住我后,迅速地撕裂我的衣服,迅速地一个俯冲。
尖叫尖叫再尖叫,下身撕裂般的疼,仿佛一根木棍将我插成了烤全羊的样子,火辣辣,粗粝巨大,就好像有人不停地撕拉我的新创,好教它撕裂得更大,最终将我撕成两半。
没了。
我的内心一阵巨大的恐慌袭来,之后是莫名的空虚,就这样……没了?
花妈妈拼着打断一根指骨替我保下的贞洁,风满楼里姐妹们千叮万嘱叫我好好保护的贞洁,我自己殚精竭虑拼命守护的贞洁,就这样……没了?
不是在洞房花烛夜,也不是和最心爱的人……
我心里巨大的酸楚迅速蔓延到全身,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没了,什么都没了。
我瘫在地上,任凭他摇晃着我的身体,两行冰冷的液体从我眼里流了下来。
原来,故事里说的危机关头总会有人搭救,船到桥头自然直,好人终有好报这样的事,也只是在故事里出现而已,没有谁能够毫发无损。
生活就像个手拿放大镜的顽皮孩子,追着无辜的蚂蚁,瞄准,聚焦。
对不准,逃了,就再来一次,不管经过多久,最后的结局都是噗的一声,没了。
不知是谁说过,生活就像一场强奸,不论反抗还是享受,你都要接受。
但这次的强奸,算是我自找的吧?
我看着双目血红的吴越,感受着下身的剧痛,冷冷地想,我会被贯穿的吧?我会被弄死的吧?没有体液的润滑,我又是头次,我很难挺过去的吧?有很多清倌都是在开苞夜支持不住的,我当然知道,太干燥的话,会死的。
要自我抚慰吗?要配合吗?不不,我也是有骄傲的。
虽然这骄傲会害死我,但是我坚持。
十五年来,谁都能把我当作一个贱籍里出来的丫头,谁都可以不把我当人,但是我不能。
我深信我是特别的,我深信终有一日,我会脱了贱籍,我会傲然立于天地间,我会有属于自己的一片天,不管有多小。
只有撑着这一口气,我才有跨过一道道坎的勇气。
不能认输,不能低头。
我可以将我的初夜交给一个我不喜欢的人,但我不能在他的身下婉转娇啼,我不能在他身下扭动颤抖,不能因为他的律动露出失神的表情,那样让我觉得耻辱。
血一点点流了出来,有了血液的润滑,疼痛起码减轻了些。
吴越长长的头发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下地擦着我的颈子,划过我的脸颊,轻柔绵软,让我想起另一个人的触碰。
相似的眉眼,终究不是他。
胸口酸酸的,眼角的泪流得更凶:墨让……
墨让,我和你,终究是隔得太远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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