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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气,算了,迈步上前,拉起田小鹿的手,示意她起身。
奶奶的,我这次来的任务,竟然是给田小鹿洗澡。
检查当然要脱衣服才行,但小鹿小朋友不知受了什么刺激,咱不敢试着让田小鹿在非正常情况下脱衣服,太容易造成非必要人员伤亡。
但,洗澡你总要脱衣的吧?没见过洗澡还穿肚兜的。
小鹿同学激烈地反抗了一阵,估计也是受不住热腾腾飘着香气和花瓣的洗澡水的诱惑,半推半就地从了我了。
一个时辰后,我浑身精湿手脚酸软地爬出来,对着夏至横眉怒目大声嘶吼:“给我解穴!”
夏至掏着耳朵陪着笑替我解了穴,迫不及待地问我:“怎么样?”
我疲累不堪地:“身上没有伤痕,发间也没有伤痕或异物,全身没见着骨折或是暗伤的迹象,软组织也没问题。
我捏遍她全身肌肉,也没见她作出过什么过激的反应,想是根本就没受什么伤。”
一个焦急的男声突兀地插进来:“那她还是完璧么?”
我挑挑眉毛,瞪着这个凭空出现的家伙,哪根葱啊这是?长相普通,既不猥琐也不正派,属于湮没于茫茫人海中的路人甲。
也许是他个人的气场太过虚弱,我连他什么时候进来的都不知道。
这家伙像个盆景一样,似乎谁也不会给予他太多的注意。
夏至被我捅了一下,才想起来替我介绍:“这是田家大公子,田家小姐的亲哥哥,田即。”
哗,田鸡,很好很强大,很想见识一下田家老太爷,能给自己儿女起这么拉风的名字,应该也是个很彪悍的人物吧!
我点点头,又摇摇头,无奈地:“这位公子既然是她亲哥哥,咱也就不讳言了。
检查这个,非得当事人配合不可,你那妹子反应太过激烈,踹了我好几脚,咱又没外家功夫傍身,恕我无能为力了。
咱毕竟不是稳婆,若您真想知道,不如去找几个专业的稳婆来好些。”
唉,女人还真是天生弱势,被绑架半个月,首要检查的就是贞操是否还在,若是不在了,哭天抢地指桑骂槐,这姑娘也就算是提前死了。
贞操,哼,贞操!
命重要还是贞操重要?又不是她自己愿意的,她也是受害者,怎么失了贞操就成了荡妇了?天底下还有比这更不合理的事情了么?
田即明显没有注意我们几人表情,兀自皱着眉感叹:“唉,这可如何是好!
这可如何是好!”
神情忧郁,倒真有几分为妹担忧的样子。
说实话,这表情打动咱了,咱不由顺嘴安慰几句:“公子也不必太过伤神了,各人自有各人的福分,令妹现在情绪尚算稳定,不定这几月就有好转的可能。”
田即仍皱着眉:“不是这个……再过几天,她就要嫁人了。
若是出了什么岔子……我的生意……”
话还没说完便一脸惊觉,哼,发现自己说错话了?
我气,混蛋,还以为你真正关心妹妹,没想到还是为了自己!
那你妹算什么?贵重点的小玩意?
好吧,我不得不承认,很多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这样的用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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