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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到安然气喘嘘嘘地说:“这里是单位。”
即便是再不甘愿,还得放开她,下巴俯在她后颈处重重的喘息。
来往的路人只是匆匆扫了一眼,就忙着赶路,尤其是这里停了辆让人背梁发冷的车,车牌号那个彪悍,谁敢乱说半个字?除非是不想混了。
两人气息顺了,安然老实招供:“今晚妈让我们回去吃饭。”
他轻‘嗯’一声,没其他表示。
心里乐开了花,这回不用纠正,她也有不分辨彼此的意识了,这声妈叫的他心里痒痒的。
安然就想,你装吧,你就给我装。
她又说:“妈问你,上次跟你一起吃饭的是哪家的姑娘?”
那日蒋文芳找她后,心里也是不痛快的,这不痛不痒的过了这几日,陆涛妈也不知哪里听来风声,刚打电话来问这事情怎么回事?安然想,能怎么回事?你儿子的好事呗。
可现在她要扮演好媳妇的角色,他妈说什么,她都回答什么。
正所谓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也许就是她这样子,当然比不过陆涛的阳奉阴违。
但这个时候,陆涛听了却不这样想,以为是这傻女人吃醋了,心里还喜滋滋的。
“我姐夫秘书,怎么?有问题吗?”
陆涛看着她,眼睛都是柔情。
安然斜睨他,跟就不想在这事情上纠葛,也就不再说什么。
两人回到陆家大院,陆敏跟钟海涛也来了,正巧在大门口碰个正着。
陆敏很久都没见安然了,一见面就搂着安然狠亲几口亲,陆涛那个嫉妒啊。
这顿饭吃得非常的热闹,尤其是陆涛爸押了几口米酒,就开始他的长篇大论,讲述他年轻时候的事。
陆敏深知这话题一旦挑起,就如长江之水绵绵不绝,她饭都不吃躲进书房里。
饭桌上,安然和钟海涛正襟危坐,陆涛幸灾乐祸。
晚上十点钟,陆涛妈嚷着玩牌,陆涛借口说有事,就回房了,丢下她和钟海涛舍命讨陆涛妈欢心。
因人手不够,陆涛爸也被拉进来凑人数。
四个人玩到半夜,陆涛妈输了不少,才肯罢休。
安然就不用说了,输的一塌糊涂,待回房时,陆涛在阳台上抽烟,她困得要命,也就没去问,钻进凉被里一觉睡到天明。
办半梦半醒之间,听到陆涛在讲电话,他把声音压得很低,开始以为自己在做梦。
待听到那句话后,猛地惊醒,陆涛就站在阳台里,声音断断续续的传来,浑身散发阴霾。
她呆坐在床上,望着他。
陆涛见她醒了,讲了几句就切断电话进来,坐到床头,轻柔地问:“怎么不多睡一会?”
安然伸了个懒腰,“再睡就散架了。”
陆涛揉了揉她的散发,安然皱眉,挪了挪,抱怨:“昨晚输了我三个月的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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