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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涛呢?”
本想笑,忽然间,觉得笑也是件费力的事情。
林深凝视她,不放过她任何情绪,安然侧过身,看着街上车来人往,她小心避开敏感话题:“你不也是一个人吗?”
林深自嘲:“然然,不是说我们是朋友吗?还是你从来不这样想?”
安然扭头认真看他,林深也看她,也不知道是谁先移开视线,就听安然说:“林深,你看,这个路口那么多人,他们走过的时候都想些什么呢?”
“然然,其实你可以活的简单一些。”
他看着她,眼里有他读不懂的心疼。
安然笑,简单?那是多久以前的事情了?她还能活的简单吗?所以她问:“林深,你告诉我,怎样才忘记,忘记疼忘记痛。”
林深没办法回答,所以沉默。
第二天她一个人去看母亲,母亲跟往常一样,跟她说些家常。
那晚,陆涛回来很早,进门没见到她,就去书房找,就见她穿着薄薄的睡衣,站在露台围栏边,张开双臂。
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她,他紧张坏了,冲过去抱住她,把她抱回房里。
“怎么那么早啊?”
安然扯下耳麦,一脸无辜。
“你这是干嘛?鞋子都不知道穿吗?万一感冒怎么办?你不知道站在那里很危险吗?”
陆涛劈头就训。
安然愣了愣,解释:“我只是想感受风的方向,想感受自由的方向。”
陆涛心疼,手臂收拢,低喃:“傻瓜,没人限制你自由,你怎么这么傻?然然,能不能跟我说说,你究竟在想什么?”
如果这就是一辈子,她希望就此睡下去,她已经撑不下去了。
她不说话,陆涛生气又难受:“然然,在你眼里,我就那么不值得托付吗?在你心里,是不是还恨我呢?还把我当外人看呢?”
安然想说没有,她没有说,因为过了今夜,她知道,这个怀抱就就不一样了。
“陆涛,我们结婚吧。”
陆涛一震:“你说什么?”
“我说我们结婚,我爱你。”
陆涛欣喜若狂,抱着她滚到床上,安然默默注视他,这个男人,这个男人,这辈子恐怕再也忘不掉了。
她竟然也害怕,害怕醒来又是南柯一梦,身上的男人已经迷乱,那么让她不能自拔。
他激烈地亲吻她,想把她纳入体内,想把她揉碎,她的眼里闪着泪光,她的呼吸因为他而激烈。
“然然,好然然,我终于等到了……”
他断断续续不知所云,汗水布满眉头,他眼睛栩栩如生,安然喘息,心疼地抚摸他,缓缓张开玉腿,寻求他的进入。
欲望交缠那一刹,两人都发出满足的呻吟,他直抵她的深谷,疯狂而又怜爱,她紧紧抱住他,享受着他带来的疯热。
“陆涛,你怕不怕?”
她炯炯凝视他,任一波波快感吞没。
陆涛动作越来越快,欲望胀满她的狭窄,摩擦让两人都不能自拔,他忍不住,俯下亲吻她,“不怕。”
“我也不怕。”
她想,不管事态如何变迁,她都将不言放弃,不能放弃,她已经失去一次,不想重蹈覆辙。
身下猛地空虚,她只觉从高空跌下来,不悦地轻哼一声,陆涛已撤出,把她翻趴着,从身后狠狠挺进,闷哼一声。
安然想起什么事情,忍不住问:“没戴套吗?”
陆涛黑脸,欲望已经没顶,哪里去理会戴不戴套,他很不满:“戴套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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