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望卓是个体贴人,洗手间里东西备得整整齐齐,还都是曲郁山用惯的牌子。
曲郁山边用边咋舌,他算是明白自己跟周望卓差在哪了,周望卓囚禁他这个情敌,都如此周到用心,难怪是正牌攻。
他养崔柠,好像从来没问过崔柠喜欢什么。
哎,真是失败。
洗漱完,曲郁山又穿着自己的泰迪熊睡衣出来,在桌子前坐下。
他不仅好好用了早餐,还仔仔细细擦干净嘴和手,才抬眸向从刚才就一直在的周望卓。
跟穿着睡衣的曲郁山不同,周望卓穿的是外衣,黑色衬衣,袖口卷到小臂处,露出光洁修长的手臂,兼具力与美。
“望卓哥,你现在可以说了吗”
曲郁山开口问。
周望卓温和地说“这里是我法国的一处房产,昨天凌晨我把你抱上飞机。”
曲郁山默默听着,觉得这话从头到尾都透着古怪。
不仅仅话,是整件事,他想不通周望卓为什么突然把他带到这。
从房间的布置,到脚上的脚链,周望卓好像是准备把他关起来。
可是为什么要关他
难道周望卓准备把他关在这里,然后趁他没办法处理公司的事,想办法把他弄破产
“小郁,你在想什么”
一道声音打断曲郁山纷飞的思绪。
曲郁山回过神,却发现周望卓不知何时站在他身边。
周望卓站在桌旁着他,显得居高临下,一向温润的双眸因为背着光,凝着黑,让人读不懂他眼底的情绪。
曲郁山不知不觉被周望卓的影子所笼罩。
“我在想,你现在是准备把我关起来吗”
曲郁山不觉声音变轻。
周望卓弯下腰,“当然不是。”
一弯腰,他离曲郁山更近了,传进曲郁山耳朵里的声音还是那样的温柔,“我只是带小郁来花,花开了那么久,如果小郁不来,那些花就没有开的价值了,不是吗没有价值的花只是烂泥。”
这个回答让曲郁山微怔,他踢踢脚,脚上的金色锁链发出细微的声响,“我这样怎么去花”
周望卓站起身,他转眸向墙壁处被白布蒙着的画,“小郁,到那个了吗把布去扯下来。”
曲郁山顺着对方的目光也向那幅画,莫名的,他不想把白布扯下来,可周望卓盯着他,他只能站起来走过去。
手指抓着白布,用力往下一扯,白布彻底滑落,后面的面露出真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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