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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震得几乎站立不稳,惊慌地望向一旁仍然不动如山的女娲,生怕袁昂的疯狂举动会触怒众仙,招致惩罚。
然而女娲却似乎并没生气,她唇角带着一线淡淡的笑,在剧烈震颤的结界里,她的衣襟甚至都没有抖动分毫。
随着袁昂最后一次劈落,结界开始摇晃龟裂,我站立不住,跌坐在地上。
头顶结界一下变为混沌、一下变为黑雾、一下又是阴霾,天崩地裂,电闪雷鸣,最后,骤然炸开,四分五裂!
我慌忙低头,以袖掩面,躲避结界碎裂时极大的冲击力。
这股冲击力将荧山上结界附近的花草树木皆连根拔起,飞沙走石,一片混沌。
我感觉到细小的沙砾被风挟带而起,打在我身上、脸上,一阵疼痛。
我原本挽在脑后的长发也已散开,随风飞舞。
风渐停时,我缓缓放下掩面的长长衣袖,抬头望向前方。
花草沙砾仍在风中被裹挟而去,天地间仿佛一片雾蒙蒙。
在朦胧之中,我的视线逐渐变得清晰。
袁昂俊挺的身躯,正伫立在我面前!
他掌间那束光刃已消失无踪,他的头发虽束得紧紧,仍被风吹乱了一些。
他的面容上仿佛笼罩着一层茫然,当他俯首看到我跌坐于地的时候,他的面容忽然一绷,疾走两步,到得我身前,俯身下来,语气急迫地问道:“升莲!
你还好么?你有没有事?……”
他忽而蹲跪在我面前,浑然忘了四周还有多少人在,一把拉过我的手臂,仔细察看。
“你有没有受伤?……你且调息看看。
女娲娘娘法力高深莫测,这道结界之内,我竟然看不透!
一时情急,不由就用了太大力道……”
我抿唇,并没有推开他,也没有试图摆脱他的掌握,只是淡淡地说:“袁昂,你这……又是何苦?封神不是你一生夙愿么?如今已近在眼前,你却贸然破了戒,犯了大忌……我本是妖,即使真为女娲娘娘收去,也是我命中注定的结局。
你毋须愧疚,即使我当初能够自己选择,我也一定甘愿以花蕾相赠,使你复生。
我素来不求上进,因为在我眼中,成仙与否,并不重要;若能救人一命,不是都说‘胜造七级浮屠’,我又何乐而不为?”
我不敢再看向他,狠狠心撇开了脸,冷声道:“若当日换了是别人,我……我也一样会如此!
所以,你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地方,只是刚巧那个需用我的花蕾救命之人,正是你罢了……”
袁昂情急,不由握紧我的手腕,语气焦灼。
“升莲!
难道你忘记了对我说过什么?难道你曾经对我说过的话、唱过的歌,你也曾跟许多人说过、唱过?不,我不相信!”
我一震,低声重复道:“唱过的……歌?”
我自然记得。
可是,我也记得,他当时不是很恼怒么?不是气得连手中那枝并蒂莲也遭了无妄之灾,险些令我们翻了脸么?他当时那种表情、那种反应,应该是羞愤不已,亟欲忘记才是;如何又在此时提起?
袁昂一只手仍紧握着我腕间,另一只手忽然在我面前凌空虚虚抬起,张开手掌,一束光芒自他掌心浮起,愈来愈大,最后竟如一面铜镜,浮在我们身前。
镜中自模糊而逐渐清晰,幻化出一片山中湖面,一个穿着浅杏红衫子、手中拿着一根长篙的小姑娘,正在镜中盈盈作歌:
“近日门前溪水涨,郎船几度偷相访。
船小难开红斗帐。
无计向,合欢影里空惆怅。
愿妾身为红菡萏,年年生在秋江上。
重愿郎为花底浪,无隔障,随风逐雨长来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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