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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关系,升莲。
我理解。
关心则乱,何况此次战况险恶,确实是我事先没有料到……若我早知道应天非此人已成了如此气候,绝不会跟黄鹂仙子提起半个字。”
我点了点头,不由又好奇道:“这个应天非,就是这次的仙界叛贼?他是怎样人物?居然惹得大家都这样头疼?”
杜曜面色一寒,沉声说道:“此人,即使得道成仙,亦是正邪难辨。
据说,应天非不是他的本名,只是因为他当初成仙得道之后,天庭仙界一时间都没有出缺,便暂且将他封在贫瘠毒瘴之地的应山做山君,他方以‘应’为姓。
原本仙界应承他,一俟有地方出缺,定然头一个封给他;但仙界亦是人满为患……”
我终于听明白了一些,抢着说道:“啊,我知道了。
如若我当初修炼成仙,因为如今的莲花仙子尚且在位,也不可能做司莲花的仙子,至多只能得个‘莲花小仙’的虚名衔;故此若有了缺,也要先封给那些还未受封的仙人,是么?”
杜曜颔首,“是啊。
这样一来二去,屡屡轮不到他。
这应天非就产生了怨憎反叛之心,竟给自己改个名字叫‘天非’,仗着自己法力高强,纠集了一群同样心怀不满的妖孽精怪,看着荧山地灵人杰,易守难攻,荧山山君又温顺懦弱,无甚本事,就杀奔荧山而来。
他手中有两样宝物极是厉害,不知从何得来:一样是缚仙索,一样是舍仙链。
这缚仙索,也不清楚是何种来历,只知凡属仙身者,缚仙索一出,必定一招之内即遭此索绑缚!
再高明的本事,再深厚的修为,也都成了空,全然使不出来!
这应天非先使缚仙索拘去荧山君,又用舍仙链锁了他……”
我听得出神,不由得“啊”
了一声,急急问道:“那荧山君呢?还平安吗?”
杜曜摇了摇头,神情中浮现一丝沉痛,咬牙怒道:“……那舍仙链极其阴毒,据说是当年武王伐纣之时,仙界中人分为两派,一派力保姜子牙,一派襄助申公豹及纣王。
后来即用舍仙链锁拿了一批助纣为虐的仙界中人,为了惩罚,用舍仙链锁了他们七七四十九天,身上修为道行皆被破去,与手不能提、肩不能担的体弱凡人无异。
应天非行事狠毒,用舍仙链破去荧山君仙人之躯、数千年修为之后,又下了毒手,将已形如凡人的荧山君杀害!
从此他就占山为王,与仙界作对;这才衍生出仙界点兵讨伐这一役来――”
我脱口惊呼一声,慌忙以手掩口,半晌作声不得。
杜曜见我如此,大约以为我害怕,面色缓和下来,温声对我说道:“升莲,莫怕。
我不会教你吃亏的。”
我一愣,隐约觉得他这话里似有不妥,然而是哪里不妥呢?一时间却也不知道。
我的脸上忽然莫名其妙地有点微微发热。
从来没有人这样温和地注视着我,坚定地对我说“我不会教你吃亏”
,我蓦然有丝感伤,回望着杜曜,轻声问:“为什么呢?杜曜……你我不过萍水相逢,你……为什么要毫无理由地对我这么好呢?”
杜曜挑了挑眉,似是很意外我会问得如此直白。
他的目光一闪,忽然脸上漾起一个温柔的笑意来,反问我道:“怎么了?升莲?不可以么?难道没有理由,我就……不可以对你这么好么?”
我的心蓦然多跳了几下。
我仿佛被烫到一般立时松开了杜曜的衣袖,局促不安地搓着双手,头垂得低低的,根本不敢去看杜曜的脸。
原本面对袁昂谈笑自如的厚脸皮不知何时跑得无影无踪。
真是奇怪啊。
我面对袁昂时,不管他怎样气恼,我都可以很悠然自在。
可是面对杜曜时,我却总是心中忐忑,总有一种局促感横亘在我们之间,使得我只能仰视他,而不能自由自在地完全敞开心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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