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他本不是个爱笑之人,虽然五官俊秀、英气勃勃,鼻似悬胆目如朗星,但一双剑眉总是微微蹙着,仿佛有无限心事。
然而在他偶尔笑起来的时候,那一瞬间仿佛云开雾散风清月明,又似乎脸上洒满了煦暖的阳光,令人不由自主就会随之微笑。
他对敌之时,一向严肃。
那副全神贯注的样子,往往让我看得呆了眼,直到他不耐地怒声呵斥,方才记得自己面前也有小妖三两只。
而当他打败敌人之后,脸上忽然绽出一种自信而得意的笑容来,有种少年的俊朗,神采飞扬。
发现了他笑容的感染力之后,我就处心积虑,总想逗他开心,博他一粲。
我想,唉唉,就是当年那个什么幽王,为了博美人褒姒一笑而烽火戏诸侯,也决不会比我更劳心费神,百折不挠。
这一日,我们在山中湖畔短暂逗留。
我又露出原形去“濯青涟”
,之后洋洋得意地变化成年龄长相如故、衣衫却更华美一点的小姑娘模样,在袁昂面前炫耀一番。
“怎样?怎样?很像江南水乡那些温柔婉约的采莲女吧?纤腰束素,菱长绕钏……”
我得意地卖弄着自己的学识,不忘吹捧自己。
袁昂懒洋洋倚在岸边一株大树上,根本没怎么注意我,随口道:“不像。
真正的采莲女子,怎会不知何为‘歌采莲于江渚’?”
我最受不得他激,立时跳起来道:“如何不知?你且看着。”
手往湖中一指,湖面上忽然出现一只小舟。
我拎起裙裾,轻盈地跳上船,执起长篙轻轻一点,船就往湖心荡去。
我想了想,一边划着小舟,一边曼声唱道:“近日门前溪水涨,郎船几度偷相访。
船小难开红斗帐。
无计向,合欢影里空惆怅。
愿妾身为红菡萏,年年生在秋江上。
重愿郎为花底浪,无隔障,随风逐雨长来往。”
我眼力不错,何况猜也猜得到,现下的袁昂定然是一脸不自在。
我远远望去,他果然换了个倚在树上的姿势,很尴尬似的整整衣衫,冷道:“你就不能唱一支好听些的?”
我吐吐舌头,正要改弦更张,视线忽然掠过一物。
我大为兴奋,撑船小心地行去,到得跟前,弯下腰来,伸手采下一朵莲花,得意地向袁昂扬了扬。
然后,我弃了船,直接纵身而起,轻飘飘落到岸上,将手中那朵莲花递给袁昂。
袁昂颇为费解,接过来看了看,道:“不过一朵平常的莲花罢了。
这有什么可欢喜的?”
我兴高采烈,指着茎上双生的花朵说道:“这就是并蒂莲啊!
你不是怪我方才那歌唱得不好?我眼下倒又有了一支歌,专写这并蒂莲的,倒是很应景!”
说着,想起那歌词,也有些不好意思,遂走到水边,假意用足尖踢着水,俯望着自己水中的倒影,柔声唱道:“为爱莲房都一柄,双苞双蕊双红影。
雨势断来风色定。
秋水静,仙郎彩女临鸾镜……”
我垂下头,偷偷自眼角飞快瞟了一眼袁昂,见他面容满不在乎,神态却颇似凝神细听,悄悄笑了,继续唱道:“妾有容华君不省,花无恩爱犹相并……”
歌声未绝,我身后的袁昂,却忽然断喝一声:“够了!
不要再唱了!”
我惊愕不已,怔怔停了歌声,回头望着他。
袁昂涨红了脸,好似很尴尬的样子,捏着那枝并蒂莲的手,也不由自主紧握成拳,将那枝并蒂莲的长茎揉成一团,花瓣也零落于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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