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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就多喝点,我?这还有藏酒。”
四大?爷打开柜子又摸出一瓶金砖来:“好东西?,咱爷俩来几杯?”
这都开始爷俩了,他两个讲话太吵,叶印阳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就见那瓶酒喝掉不少,章茹边喝边跟四大?爷聊天:“您也?爱喝茶啊?”
她指指后面那套茶具,还是?紫砂壶的。
四大?爷应她一句:“平时没事爱喝点儿。”
“我?爸卖茶的,下回给您寄一点来。”
“你爸是?茶商?”
四大?爷问。
章茹抽张纸巾打了个喷嚏:“我?们叫茶叶佬,没那么文雅。”
说完自己嘿嘿笑,擦完鼻子又给他满上,碰杯的时候始终还记得要矮过人家?杯口:“我?喝完,您随意。”
没谁会不喜欢逢人就笑的姑娘,四大?爷跟她一杯又一杯,两个人都开始散德行胡咧咧,而且老老少少全是?越喝眼睛越亮的那种,北方的酒腻子配上南方的无厘头女?莽汉,要不是?叶印阳拦着,这两位能喝到天亮。
“差不多,都别喝了。”
他及时叫停,关了炉子开窗通风,回头就看章茹坐那傻乐:“你看它,好搞笑。”
是?四大?爷养的那条哈士奇,可能给这一屋子酒精给熏了,走路有点罗圈腿。
它晃着晃着走到四大?爷旁边,脑袋往他裤腿上一蹭,跟孩子似的。
“走吧,你喝太多了。”
叶印阳把章茹弄起?来,带着她跟四大?爷道别。
四大?爷带着狗送到门口:“行了姑娘,那咱今儿先喝到这,改天继续。”
“好的,那我?先走了四大?爷,谢谢款待。”
章茹拿出在酒楼送客那劲儿来,冲四大?爷深深鞠了一躬。
叶印阳怕她一头栽下去,用手背把她挺起?来:“看路。”
胡同不好停车,两个人肩并着肩往外走,避着雪地?深一脚浅一脚的,背影看起?来很那么点意思,但四大?爷不是?管闲事的人,叶印阳不主动说,他从头到尾也?没问上半句,自己琢磨出什么也?是?一笑了之。
他看了会,转头跟路过的邻居说话。
北京爷们嗓子阔,大?过年又都喝了一顿酒,那声音远远地?传到章茹耳朵里,她认真听?了几句去问叶印阳:“丫挺是?什么意思?里格儿楞又是?什么?”
好奇心是?真的强,叶印阳问她:“听?不懂?”
章茹摇头。
“听?不懂好。”
“哪里好?”
“骂你你也?吃不进去,白骂。”
叶印阳把她带到停车的地?方,临上车前听?她也?说了一句什么,转头问:“在骂人?”
章茹说没骂人:“我?夸你了。”
香蕉你个苹果橙,怎么算骂人呢?
叶印阳不跟醉鬼一般见识,开车把她送到酒店:“上去吧,到房间给我?发信息。”
“叶总。”
章茹缩在羽绒服里看他:“我?给你带了新年礼物,你不去看看吗?”
叶印阳转头:“明天你带给我?看。”
现在人醉了,不方便也?不应该。
正人君子是?真沉得住气,章茹看了他一会儿,把他羽绒服脱下来:“还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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