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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你还疼不疼啊?
那时候的开颜其实已经记事了。
可是她只以为妈妈是生病了,和她一样打点滴就能好的。
每天陪妈妈到下午五点,她再回去。
把她舍不得吃的零食全攒着塞在妈妈被子里。
姜秧穗等到女儿走后,掩面哭了好久。
曲松年这才放下手里的工作,殷殷切切陪护了妻子几个晚上。
等姜秧穗情绪稳定了些,也把那离婚的念头为了孩子又打消了些。
她才问他,你到底在服用什么药?
曲松年这才告诉妻子,是一些精神镇静的。
她问他看得哪个医生,曲松年又推脱着说不妨事了。
之后姜秧穗局外人再回忆起来,不,他那时候依旧没和她说实话,他可能那时候就在吸食那些了。
才坚定地没肯要第二个孩子。
他很清楚那是他的孩子。
颜颜上小学后,姜秧穗就彻底辞去工作了。
那几年她真得深居简出般地生活,偶尔陪老曲出来应酬,外人对她的印象都是冷淡再冷淡。
她即便快要到三十岁了,依旧一副天真的、不食烟火气。
一日,她陪着老曲会老朋友,酒局上,曲松年无比呵护妻子,对面的陈适逢却冷笑不已。
那晚,他把她拖进一个无人包厢里。
逼着她看看镜中的自己,眼里哪里有半点神仙眷侣夫妻的影子啊。
你们俩骗鬼呢。
姜秧穗想挣脱掉这个男人。
因为他有病,每次见到他准没好事。
陈适逢承认,他是有病,总好过你每回见到我都跟躲鬼似的。
我就这么可怕吗?
你从来不敢看我的眼睛。
姜秧穗打了他一巴掌。
严阵叫他闭嘴,也不要碰到她。
陈适逢快哉极了,他说最好扇得再重些,这样我就可以带着你的指印去问问曲松年,你老婆为什么脾气这么大!
姜秧穗羞愤到肩膀直发抖,她问他,你到底想干嘛!
我想你承认你过得不好。
我想你别受他摆布。
秧秧,你最好别让我逮到他什么错处,否则,我一定叫他身败名裂。
就凭他敢那样邪门歪道弄掉自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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