某人不禁要破功地笑,来不及怪她你这么拽着我,感觉像在上吊。
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抱到方桌上。
这头,屋里吻得交缠难分。
外头,隔壁方阿姨家见到这里上了灯,寻摸过来,以为是乘既出差回来了。
亮堂堂的嗓子喊着,“乘既呀,额是你回来啦。
我看大门敞……”
话没说完,门口的人与方桌边的两个人都戛然而止。
方阿姨被臊得一时走也不是进来也不是。
只瞥见乘既怀里的那个姑娘,侧着头,埋在男人颈项里,不作声也起伏可见的气息。
第48章
周乘既个头高,偏头的时候,甚至撩动了头顶上垂下的吊灯。
搅得堂屋里的光明都跟着晃荡了下。
他一面窸窣的动静,一面朝门口的方阿姨,“是,我回来了。”
说罢,周乘既把身上的外套脱下来给曲开颜披上,也抱她下来。
随即,径直出去和方阿姨说话了。
只听见天井里一阵喁喁声,有人再进来的时候,曲开颜钻进了周乘既住的西间房间里。
老式的装修风格,她只能在组合柜上有限的玻璃反光里打量自己。
有人脚步回头,她也本能地掉头去看他。
简直不能再糟糕。
理智慢慢回弹回来,曲开颜才想起包里有镜子,于是她拿粉饼镜出来,先给周乘既看了,因为他顶着一嘴花了的口红……出去和人家说了好一会儿的话。
大小姐气疯了,说这屋子里每条地缝都够他俩钻进去了。
“周乘既,我为什么每回和你在一起总要出点状况啊。
丢人死了。”
有人泰然闭环的逻辑,“我们是主,她是客,她贸然闯了别人的地盘,要丢人也是她,有什么要紧。”
曲开颜翻包里的湿巾,要他先把唇上的证据擦掉再说。
周乘既大概属于虱子多了不怕咬,反正已经这么着了,倒是吊儿郎当没所谓起来。
只捉住曲开颜过来的手,问她,“还气吗?”
金鱼脑袋的人,这么一提醒,才想起什么来,把湿巾纸丢给他,夺回自己的手,“我为什么不气。
我气得很,我要不是有话来当面和你说,我跟你讲,周乘既,我管你去哪!”
有人轻微颔首,也微微俯首凑过来,提醒大小姐,“姑姑这里的钥匙还捏在你手上呢,我怎么回来,你说。
你一路过来开这大门小门的,就没想到吗?”
“我哪里晓得你有没有备用的嘛。”
“我即便要来这里,也得先去你那里报个到。
哦,曲小姐实在不收留了,我自然会看别人眼色,该走肯定会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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