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别胜新婚的夫妻俩,碰上曲大小姐也该着倒霉。
以及,曲开颜不知从哪听来的老理,说守礼数的人家,夫妻到人家做客,甚至分开睡的。
沙发上的贺文易闻言,丝毫没有不妥的礼数,只撑手起来,笑意朝曲开颜,“有些日子没见,曲大小姐改了性了啊。
开始讲究礼数起来了。”
那头的疏桐找好衣服,要给孩子们换,这才呵斥贺文易,“你少说两句。”
贺文易非但不听,反而更猖狂,追问开颜,“是新换的那个高干对象给你的觉悟?”
曲开颜闻言,朝疏桐面上瞥一眼。
疏桐一时难色,就把手里贺冲儿的衣服丢给丈夫,要他去给儿子换。
直到贺文易夹着聪聪到边上给儿子换衣服,疏桐才稍许难为情地跟开颜解释,“他就那德性,别理他。”
曲开颜再喝两口冰水,什么疲劳都激灵没了。
对于疏桐事无巨细都告诉枕边人,也没所谓。
说罢,收拾收拾就准备出门吃早茶了。
两个孩子新鲜老爸及叔叔来,都坐在贺文易车上。
疏桐坐的开颜车子,去早茶楼的路上,疏桐自觉开颜有点不开心,忙着找补几句,“别气啊。
也是那天他和我爸一块的嘛,我跟我爸打听那谁的事,他听到了。”
曲开颜专心致志开车,确实没往心里去。
她一向知道贺文易什么德性,再说,人家夫妻俩能有藏掖,就不是夫妻了。
开颜嘴上说没所谓,疏桐端详着,“可你都写在脸上了啊。”
“没睡好。”
“我让你倒时差你就是不听,贺文易都说你瘦了不少。”
疏桐说他们也难得来一趟,一起去喝早茶,就得赶个大早上的烟火气才算衬景。
说着,临时起意,“要不喊那谁一起来,他不是Y城的嘛,那喝早茶比咱们懂行。”
“谁?”
曲开颜明知故问。
“周乘既啊。”
简短三个字,驱车的人瞬时一脑门官司。
约饭是周二晚上,今天都周五了。
曲开颜朝疏桐道:“我之前想当然地认为这个人可能就天生冷淡了些,呵,我老舅说的没错,我的脑子都长在了脸上。”
或者,任何人心都经不起检验、背调起底。
曲开颜向来不喜欢这种交际酬酢的方式,没办法,她身边都是谨慎小心的人。
就,哪怕她想犯个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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