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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慈一声不吭地紧跟在我身后,经过狭窄的拐角,踏过积在街边的泥水。
在接近老树的时候,我便喊了起来,却没人回应,当时我几乎要哭出来。
我推门进去,看到姑姑倒在地上,那困住骨灰盅的墨斗线已经断尽。
后来我跟在人群中看着姑姑下了棺,然后被埋在了土里。
不到半月,我就失去了两个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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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慈显然没有预料到我会说出聂红淑这个名字,她沉默了许久,才挤出声音:“她没有死?”
“我不知道。”
我实话实说。
姑姑当时的确已经断了气,我和褚慈眼睁睁看着她下了葬。
可如果她并没有死,那这些年为什么不来找我们?我实在想不通,也许这一切都和那个骨灰盅有关。
“我让人去准备点东西。”
褚慈说完就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无非是让对方备些式盘、桃木钉、分魂针、符箓以及符水之类的东西。
闫小燕和送东西来的人几乎是同时到的,她刚下车就迈开腿朝我跑过来,乐呵呵地说:“老板,这次工资怎么算?”
小姑娘扎了个蝎子辫,穿得凉快得很。
我说:“你眼里就装着钱了?”
我瞥了她一眼,不知怎么的,总感觉她脸色有些发青,唇色也淡得毫无血色,一副重病的样子,偏偏她还笑得这么没心没肺的。
闫小燕嘿嘿笑着,说道:“我眼里除了钱还有老板你啊。”
褚慈拿到东西之后,那人就走了。
她从箱子里拿出了一面比手掌还要大一些的铜面红纹式盘,她转了转手里的式盘,说道:“我知道地方了。”
我朝她手里的式盘看了过去,心想这小玩意做得还挺精致的,价钱肯定不低。
盘面所指方向清楚易懂,不需深究便能将其读出来。
我朝盘面所指方向看了过去,说道:“既然小燕已经来了,那我们就走吧。”
褚慈这才朝闫小燕看了一眼,神情中似乎有些疑惑,实在古怪得很。
闫小燕愣了一瞬,语无伦次地说着:“你……我……怎么了?”
我不由笑了一声,开口给她解了围:“燕子,这位是褚慈。”
闫小燕把鬓边的发绕到耳后,连忙尴尬地笑着说道:“褚老板,多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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