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怎么能做到这样,肌肉虽然带着颤抖但是竟然没有任何反射性的僵硬。
这种切开血肉深入脏器的痛楚,能忍到这种地步已经不是“人”
的范围了。
她瞄了一眼后愣住了,帕利斯通在笑,他满脸冷汗脸色苍白,脸上的肌肉也不可避免地带着细微的抖动。
呼吸因为剧烈的痛楚而无可避免地加快呼出频率,在接近休克濒临晕厥的状态下,他能保持肌肉不紧张已经够疯狂了,可他就这样瞳孔涣散地看着多莉有些呆愣的脸,露出他惯有的那种灿烂明亮的笑容。
你的笑容照亮血腥的暮色苍穹,带我走入玫瑰的天国。
这是谁的诗句?
多莉只觉得帕利斯通的笑容令人恐惧,她已经不是第一次看到他这种笑容了,每一次让她走入地狱的时候他都是这样满脸笑容。
多莉,痛吗?
多莉忍住那种狗血的冲动想问帕利斯通——痛吗,老板!
刀下已经碰触到肋骨,接下来要敲断一两根骨头才能完整地看到跳动的心脏。
连心率都保持在一个稳定的跳动节奏下……这种控制力多莉自叹不如。
她低着头让自己的集中力完全沉寂下来,忘记帕利斯通那个让人情绪翻滚的恐怖笑容,或是他……疼得让人心痛的反应。
“多莉。”
帕利斯通有些恍惚地呢喃出声,他的笑容没有卸下,眼睑收缩地牵扯着眉间的肌肉,他边笑边皱眉的表情说不出是可恨还是可爱。
多莉冷冷地哼一声当做回答,她的刀已经割裂胸下肋骨的边缘,发际冷汗泛出,她连眼睛都不敢眨一下。
心里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她以前也做过这种事情,熟稔的程序,她自如地知道下一步的动作。
她大脑里似乎一下被开启了什么锁头,有些破碎的画面疯狂地席卷过来。
她看到成群的乌鸦飞掠斜翅,落日辉煌。
她看到帕利斯通亲吻着她的手指,深深地弯身握住她的手,他满身血水狼狈不堪。
抬头时依稀可以看到浓稠的血迹后面,他清秀的脸孔上那张永远笑容可掬的面具。
那些笑容永远太过于不人道的疯狂,多莉猛然回头才发现这个男人已经站在她身边,连系着她穿越过来直到今天的所有记忆。
那时候的流星街,她刚刚醒过来——
帕利斯通嘴角翘起,“我说啊,我教你怎么活下去好不好?”
。
那些回忆太过快地飞驰而过,让多莉一阵恍惚,她心悸地停止这种乱七八糟到影响她手术的杂乱思绪。
镇定过神来,刀子已经下切……扎入帕利斯通的心脏。
她终于想起来这个场景为何熟悉,因为她曾经也在这辆巴士上,在这个机械化锈迹斑驳的冷硬背景中,打开帕利斯通的胸膛,血水染了她满手。
那时候的她还太没有经验,不懂得完美地控制气的流转来治愈那个巨大的伤口。
手术刀切碎了血管,帕利斯通稚气的脸孔疼到崩溃的的神情刺激到她,那时候的他们都太小。
哪怕这里是流星街,这里不容天真的幼稚,但是他们只是孩子。
会犯错。
孩子师傅会教导不力。
懵懂学生会犯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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