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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常的手半蜷在膝上,眼尾瞟了南潇雪一眼。
南潇雪正看着她,半笑不笑的,眼下那颗浅红的小泪痣,被那微妙神情拽着跃动两下,那种好似精魄般的媚态就透出来。
这时,无关她穿着墨黑旗袍还是瓷青旗袍,她就是彻彻底底的南潇雪了。
那个在宁乡石桥头一见、安常就反复梦见的人。
南潇雪往后躺,靠在座椅靠背,白皙的手臂扬起来,微凉的手指半握在安常后颈。
安常仍盯着驾驶座枕靠上的缝线,目光定定的,只是肩膀微微凝滞。
南潇雪的一切动作都是若有似无的,从对她耳朵的轻碰,到此时指腹在她颈根处微妙的摩挲。
带着那种半笑不笑的语气问:“怎么,也觉得我流氓?”
背后潜藏的底气是——“我可没亲你也没咬你”
。
甚至有一种“我可没真碰到你耳朵”
的撩人的无辜。
安常被南潇雪握着后颈,抬手在靠枕缝线上无意识磨蹭。
她想说的是“我觉得你还不够流氓”
。
她想说的是“你可不可以亲亲我的耳朵”
。
可灯光幽微,车厢密闭,南潇雪身上的香气无限蔓延。
这样下去,会滑向怎样一个不可控的结局。
两人在车里静静坐了会儿,好似在等那阵最炙热的气氛过去。
南潇雪问:“会开车么?”
安常一愣:“本本族。”
大学考了驾照,但没怎么开车上过路。
南潇雪轻哂了一声。
安常意识到:这样的话,岂不是要风光霁月的国民女神给她当司机了?
南潇雪小腿撇出一个角度,伸到安常面前,旗袍下摆窄缝里露出一抹莹白,在那墨黑衬托下几乎耀目,像破开夜空的一缕月光。
“怎么办呢?”
南潇雪似在发问,又似在自言自语:“穿高跟鞋没法开车。”
安常想了想:“其实,我可以试试。”
“你敢开,我可不敢坐。”
南潇雪说:“不如把你帆布鞋借我。”
安常的帆布鞋就是最普通的白色匡威,因洗了太多次,原本的纯白里渗出一点岁月的黄,若洗完晾晒时裹一层纸巾,那白又死灰复燃的回来一点。
旧旧的帆布鞋很软,比新鞋好穿。
南潇雪的声音似在引诱:“帮我脱鞋,可以吗?”
安常空咽了下喉咙,微微俯身。
南潇雪的肤色是一片幽暗里唯一的亮色,吸引着所有光源往她脚踝上落。
纤细,丝滑,柔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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