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岚笑了笑,他抬手不在意地擦去唇边的那道血痕,连看也不去看,“无论她想要什么,我都会给她……哪怕她至爱之人可能并不是我。”
“你不是过儿……”
仿佛终于确认了什么,黄蓉转过头来看着他,“其他暂且不论,若过儿有你一半隐忍……不,有你一分隐忍,当日他就不至于会被送往终南山。”
她是聪明绝顶的人,既然有此结论,顾清岚并不打算徒劳地掩饰,只是笑了下,淡淡说:“郭夫人真是谬赞……所谓隐忍,不过是种无能罢了。”
他气息微弱,随时命在顷刻,却仍是微笑着,仿佛早已看穿生死般的淡漠。
黄蓉看了他一眼,竟似不忍,微侧过头去:“我若问你值得不值得,你必不屑作答,我只问……你当真不悔吗?若芙儿她醒悟过来……”
值得和后悔,本来就是两种意义,值得的事未必不后悔,而后悔了却也能值得。
顾清岚沉默了片刻,他微垂下了眼眸,而后又轻合上了双目,低声说:“我不知道会不会后悔……我只知道今时此日,我所能为她做的……仅此而已……”
他说着,又睁开眼睛,露出点温和的笑意,连渐渐黯淡下去的瞳光,似乎也跟着些许亮了点,犹如寒夜中最后的烛火,分明不是那么亮,却足以催人泪下:“原本我就没想过这副身体可以撑到同她白首……如今这样倒也好……至少她可以有个能够白首偕老的人……”
……………………
路铭心紧紧抱住了他,她并不知道她只是走了几天而已,为什么他就会虚弱至此?
现在她抱着他,不仅感觉不到任何温度,反而觉得怀中的人已经消瘦得惊人,如同所有的精神和血肉都已消磨殆尽,只剩下一把病骨,还强撑着绝代的风华。
她连想都不敢想这是为了什么,因为就算她拼命不去想,胸中肆虐的疼痛已经快要淹没她的心智。
她还必须要把那些话说出来,不然也许再没有机会,不然也许他就再也无法听到,她紧抱着他,贴在他耳侧轻声说,唯恐他听不到,又唯恐惊动了他:“清岚哥哥,我试过了,试了好多次,我并不是想到你不会心痛,而是不知为何会晚上一阵子……我先是用手握住花刺,然后只想着你,开始并不会痛,可我不停地想着你,过了一个时辰,就突然开始心痛,就算我停下来,也还是一直痛……那一个时辰里,我只想了你,没有别人,清岚哥哥……我只爱你一个人,从来都没有别人……”
她一边说着,泪水就悄然从眼角滑落下来,她努力控制着声音的颤抖,又重复了一遍:“我只爱你,清岚哥哥,只爱你一个人……”
……………………
最后一丝光亮在天际隐没,再没有余晖可以温暖他苍白的面颊,那长如蝶翼的眼睫也完全合上,
他不仅胸前的起伏已无法看出,连呼吸声也弱不可闻。
她紧抱着他,低头亲吻他毫无温度的薄唇。
黄蓉悄无声息地出现在她身旁,抬手间五指翻飞,已经封住了顾清岚胸口的大穴。
她低叹了声:“他经脉太弱,这龟息的法子,也只能多得两三日而已……两三日之后……”
路铭心抬头看着她,黄蓉的气质其实和她真正的母亲很像,用现代的话来说,都是精英女强人的样子。
穿越过来三四年了,她早就习惯叫这个在真实的世界中也名气很大的女子妈妈,也许是这具身体和黄蓉始终血脉相连,她看到黄蓉,总会不自觉地觉得放松亲切。
路铭心低头靠在她肩上,泪水一滴滴渗入她肩上的衣衫中,黄蓉最爱整洁,此刻却毫不嫌弃,将她的头抱在怀中,轻声安慰:“乖,别哭,总会有法子的。”
她这么说着,却连自己都不确定,侧头间眼角也是闪过晶莹泪花。
路铭心靠在她温暖的怀里,等积攒了一些力量,才抬起头看着她,笑了笑,有些歉意地说:“我其实不是郭芙……”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2月11入v,届时万更加红包乌云波前脚从顺治废后剧组杀青,后脚就喜提了重孙的废后诏书。乾隆那拉氏,朕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留你妃位,望你自省己身,闭宫悔过。乌云波皇上说的是,继后之位,臣妾不配。转头,...
我的室友很不对劲。她每天总是晚出早归,偶尔还夜不归宿,每次出门手里都提着一个箱子。我怀疑她在干违法勾当。...
国之将亡,必有妖孽。大唐天佑四年时,本应该覆灭的唐朝却不知为何得以续了两百年余年,可自此之后,妖魔纵生,天下大乱。自乱世而来的秦白能够通过打铁垂钓烹饪刺绣行医等获得各类神通,即修行诡异法门纸人赶尸符咒蛊虫又历经一个个熟悉但诡异的故事,板桥客栈倩女幽魂画皮河神青蛇画中仙,西游降魔...
诸天和谍影这两个风牛马不相及的事情,怎么会凑到一块因为在经历了机缘被夺,传承被抢,美女被拐走,龙气被抽取种种掠夺后,诸天奋起反抗了,对轮回者背后的主神殿发起渗透。作为第一位打入主神殿内部的间谍,我...
靖康之耻乃至于大宋灭亡真正根源,不在所谓的冗官冗政冗军之类的问题上面,那些不过是用来挡住屁股蛋子的遮羞布而已。真正的根源,就在赵大得位不正上面,就在赵二斧光烛影上面,就在赵宋这些没有血性的怂蛋皇帝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