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突然不见了他。
我才知道他已经辞了职,他住的那所房子也卖掉了。
他是有计划的。”
“他怎可以这样对你?”
“不。
或许他是因为爱我。
才没有办法面对我,他走了也是好的。
他不走的话,也许我会为他再耽搁三年、五年,甚至是十年。
他走了,我才可以重生。”
“你不打算去找他吗?”
“他已经有家庭了,就让他重新开始吧。
他离开了,我反而如释重负,我不需要再那么痛苦地爱着他。”
朱玛雅用颤抖的嗓音说。
“也许是的。”
她点了点头。
“我曾经以为自己不能失去他。
他走了,我竟然可以这么镇定。”
于曼之再明白不过了,太深的爱,是一种负担。
“我从此自由了!”
朱玛雅说。
“我迟些会搬去波士顿。”
“连你也要走了?”
冯致行的不辞而别。
没有令她太难受,于曼之要走了,她反而觉得伤感。
“乐生一直也想我过去那边。”
“这样也好,两个人分开太久也不是办法。
你什么时候走?”
“回去跟罗贝利辞职之后,随时都可以走,我想尽快过去那边。”
在香港留得太久,她怕自己会改变主意。
“你要好好的生活。”
朱玛雅说。
“你也是。”
“我不来送你机了。
我们不要离别,只要重聚的欢乐,这样好吗?”
“再好不过了。”
她笑着笑着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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