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代在进步,50年来一切都变了,学校还依然故我,如何能培养出人才。
我感觉到社会将会不断提高学校教育的地位和作用,很多方面是家庭教育是做不到,只有学校可以。
大众的贫困和悲惨是因为他们缺乏教育。
我认为每一个人都有他们天赋和潜在能力,而教育的目的就是发掘他们的能力。
而学校的教育就需要力使教育与被教育者潜在能力的自然发展相一致,而不是机械灌输的旧式教学方法。
德门多萨邀请我办理师范学校,说明陛下也认识教育的新方法必要性,你已经在为西班牙人民的这份事业铺路。”
泰洛齐回答道。
阿方索心虚地点了点头,说实话,当时的他绝对没有对方想的那么多,只是因为自己也不知道怎么办师范学校,就把任务打包给了德门多萨。
一念至此,阿方索岔开教育方法的话题,“听说你在瑞士的故乡有办贫民学校,耗费家财,甚至过得乞丐的生活,是什么让你坚持下去的。”
();() 对方出名的原因,和他的贫民学校脱不开关系,搞了12年,为贫民子女倾家荡产。
“陛下认为我失去了家财,但是我认为我得到了更多。
我从那些被遗弃的孩童身上重新发现他们的希望和道德曙光,他们学会劳动,语言,情感上的灵性也提高。
世人不期待这些孩童的具备成长的各种素质,但是我能看到他们与众不同的未来,其快乐绝不是获得财富所能比拟的。”
泰洛齐露出欣慰地表情。
“那不知道你是否留下,瑞士政府没有支持你们,我很乐意在这里支持你的事业。”
阿方索看着对方满足的表情,有感而发的邀请。
“抱歉,陛下!
西班牙有你的这样的君主带领这个国家,但是瑞士没有,我的家乡是需要我。
但是我乐意支持西班牙教育事业,我的学生将会帮助你,而我也会在瑞士欢迎西班牙的教育交流。”
泰洛齐婉言拒绝道。
阿方索这边也不在强求,而泰洛齐这边则是抓住和西班牙君主见面的机会,大胆阐述了他的教育理念和心路,而阿方索也是乐得作为一个听众。
两个小时后,泰洛齐离开了马德里皇宫。
而阿方索这边,则是躺在羽绒沙发上,按摩了两眼之间的山根穴,想到了对方提出的全民教育的概念,使得全社会各阶级的儿童都能受到一种合理的教育的想法,要实施十分困难。
后世的人们常说普鲁士是最早普及全民教育国家,但是从1717年算起,普鲁士实施效果根本就是不理想,广大的农村,儿童是农业不可或缺的劳动力。
而且因为普及教育背负的财政压力,也不是一般国家能承受的,世俗化靠前的普鲁士还是和教会合作办学校。
“纵使是艰难的道路,但是还是要走下去。”
阿方索坚定道,自己唯一金手指就是超前的眼光,如果连自己都放弃,恐怕要百年后,西班牙内部才有人提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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