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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的手因为刚碰过自来水,有些微微泛凉。
沈初坐在椅子上,一动不敢动。
“有点热呢!”
季泽的手顺着沈初额头往鬓角溜,最后在他不知道想了多久的耳廓上轻轻那么一摸。
操!
烫的!
沈初浑身一僵,季泽撒腿就跑。
寝室门被风带上,“嘭”
的一声,惹得寝室剩下三人都朝门口看去。
“风一样的少年。”
床上的橘猫感叹道。
沈初在坐在凳子上,愣了许久。
直到搁在桌子上的手机亮了一亮,沈初这才缓慢抬手,捂住了刚才被季泽摸过的耳朵。
像被火烧着似的,从耳尖到胸口。
一颗心扑通扑通跳个没完,全都因为那只瞎几把乱来的土狗。
沈初的动作变得无比缓慢,像是一个反应迟钝的老年痴呆患者,就连撕个报纸都变得无比认真。
他拿过自己的手机,看到季泽发来的信息。
季泽:ruaruaruarua…
后面跟着一只被疯狂rua耳朵的小兔子动图。
沈初额角暴起青筋。
这他妈是□□裸的挑衅。
沈初:你给我等着,微笑#
别让我抓着你尾巴,不然老子毛能给你撸秃了。
-
一场秋雨,气温骤降。
班里不少人仗着自己年轻气盛打死不加衣服,结果一个两个全部吸溜着清水鼻涕被天气教做人。
沈初是其中之一,每天靠着一包抽纸艰难度日。
“我感觉你脑子都快被你擤出来了。”
季泽看着桌上那小山似的卫生纸,语气诚恳。
“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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