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锥心刺骨的痛楚中煎熬挣扎。
这种深入骨髓的痛与恨,让他每天晚上心甘情愿地站在欣欣酒廊外面当个受人讥剌
奚落的“孝子”
。
只为了向他最挚爱无悔的女孩子表达他最深刻的愧疚与钟情。
不管父母多么严厉绝望的阻挠和反对,不睬旁人如何的冷嘲热讽,更不论历以宁如
何淡漠疏离,他每天仍然准时来这里站岗,静静等候着历以宁下班,并默默陪她走回家。
这种无悔无尤的付出似乎已成了他生命中最大的快乐。
是的,他不止一次的告诉自己,“人不痴情枉少年”
,能够率真无忌的付出自己的
心,去追求自己所爱的人,就是人生最大的快乐。
至于,能不能拥有对方倒不是最重要的事。
然而,当望穿秋水的他看见历以宁笑意嫣然亲亲热热地挽着一个高大挺拔的男人跨
出酒家的大门时,他的脸立刻刷白了。
悲愤和嫉妒的火苗迅速在他胸口燃烧成一片熊熊的醋海。
他那痛苦扭曲而受伤的神态并没有阻止历以宁继续作戏的勇气,她反而更亲密的偶
靠在向采尘的怀里,爱娇而妩媚生婆的笑着说:“呐,向公子,我来跟你介绍,这位就
是我跟你说的——那位轰动我们酒廊,绰号“欣欣.云梦.孝子”
的大傻瓜!”
她转了
转乌黑漂亮的眼珠子,对着面如死灰的欧尔培露出了风情万种的微笑,“欧大孝子,这
位潇洒多金的向公子不用我多介绍,你大概也应该猜得出来我跟他之间的关系吧!”
欧尔培的脸抽搐了一下,“不,我不知道,我也不相信你跟他会有什么暧昧不明的
关系!”
他咬牙切齿的说。
历以宁却把脸整个藏进了向采尘的胸怀里,撒娇又不依的催促他,“看吧,都是你
这个杀千刀害的,说什么要包下我,让我远离其他色鬼,这下好了,你叫我怎么跟这个
死脑筋的呆头鹅解释我们之间的关系!
?”
她唱作俱佳的顺势将烫手山手丢给了向采尘。
向采尘玩世不恭的撇撇唇笑了,他亲匿地伸出手把玩着历以宁的发丝,故作轻薄的
抬起她的脸,笑嘻嘻的说:“要我浪费唇舌,跟这个单纯得像一张白纸的小男孩解释我
们的关系,倒不如——以实际行动来说明!”
然后,他绽出了邪门又耐人寻味的一笑,
俯下头,在历以宁措手不及的错愕中,捕捉住她那张柔软如棉又微微颤抖的小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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