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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猊虽不通医术,但伤势严重不严重确实看得出来的。
他闻言先检查了慕从云腿上的伤,发现只是皮外伤并不严重。
又分了一缕灵力去探几处穴窍,确认灵力也是稳定的。
“看不出有什么问题,人怎么会昏迷?”
金猊嘴里嘀嘀咕咕,心里有点慌,但碍着还有个比自己更小的沈弃在,又要努力维持镇定,整个人焦躁地在屋里走来走去。
沈弃被吵得心烦,在杀和不杀之间摇摆。
好在院子外忽然传来的拍门声打断了两人的思绪,金猊一个激灵挺直了身体,随即意识到屋里一病一小还得依靠自己,方才镇定些,他做了几个深呼吸后道:“我出去看看发生什么事了,若是情形不对,我会想办法拖住外面的人,你带着大师兄先逃。”
他依稀感觉外面的动静与师兄今晚的夜探有关。
沈弃看他一眼,想得却是谢辞风怎么会收这么个蠢货做徒弟。
金猊满心悲壮地推门出去,等走到院子门口时,脸上的神情已经与平时无异。
他打着哈欠拉开门,探出半个身体往外看,瞧见举着火把围住院门的毒门弟子时露出茫然之色:“出什么事了?梦里都能听见外面在吵。”
为首的弟子拱手道:“夜里有刺客偷袭,夫人受了伤,那贼子却侥幸跑了。
如今大家伙正在四处搜查那贼子的行踪。
掌门担忧几位师兄受了牵连,便要我们过来查探一番。
以免那贼子躲在院里,伤了贵客。”
他说得虽然客气,但意思无非便是要搜院子。
金猊疑心对方说的贼人就是大师兄,如今大师兄人还没醒,他自然不敢将人放出去,只虚虚用身体挡着门,装出睡眼朦胧的模样道:“没有人朝我们这边来,有我大师兄在,贼人若是敢往这边来,早就被抓住扭送到百里掌门面前了。”
“话虽如此,但掌门交代了,我们自然得尽职尽责查探一遍才放心。
若是有个疏漏伤了几位师兄,我们也没法向掌门交代。”
“说得也有道理,不过……”
金猊没有再挡着门,哥俩好地搭住领头弟子的肩膀往里走,声音故意抬高了:“不过呢我大师兄正在打坐练功,他脾气不好,一向最讨厌人吵闹,你们动静小些,最好也别进屋里。
不然大师兄要是发脾气了,我可拦不住。”
边说,边在心里祈祷沈弃能机灵些,听懂他的暗示。
领头的弟子点头应下,挥挥手让跟进来的弟子四处搜查。
金猊面上随意地挡在慕从云屋门前,心里已经紧张得想抖腿。
一群弟子将院子以及空房搜了一趟,没有任何发现。
为首弟子看向金猊:“就剩下最后一间房未查,我们还是稳妥一点为好。”
金猊不情不愿地缓慢挪动脚步,口中道:“你们真要查?若我大师兄发脾气了我可保不住你们。”
“打扰了慕师兄休息,我们本也该表示歉意。”
为首的弟子态度很强硬地上前。
金猊拼命转动脑袋想着怎么将人拦住,忽听身后传来开门声,随即慕从云清清冷冷的声音想响起来:“诸位进来吧。”
慕从云从屋里走出来,沈弃紧跟在他身侧,看了几人一眼,小声道:“闹这么大动静,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是贼呢。”
为首的弟子闻言神色变了下,立即赔着笑道歉:“慕师兄见谅,实在是掌门有命,我们不敢放过一丝一毫的可能。”
慕从云负手而立,面色冷淡地颔首:“明白,诸位清吧。”
几名弟子入了屋内,快速搜查一圈后又退了出来。
领头弟子再次拱手致歉:“今夜惊扰几位师兄,我们这便回去向掌门复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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