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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才在暴怒中,下手没有轻重,他把盛百仟脸打了好几拳。
夜哥还没有说什么的,他自己又否定了:“是他活该!
谁让他先动手的,你说他发什么神经呢?”
夜哥无语的看着他:“你骂人家了,人家还不能反抗吗?”
秦晓烦躁的抓了下头发:“他也骂我们秦家了!”
虽然不明白什么意思,但盛百仟刚才那个表情太渗人了,秦晓本能的记住了,那绝对不是因为他打出来的火气。
夜哥对他们家的家事也不甚了解,只能安慰他:“算了,打都打了,我看盛百仟对秦越不是没有感情,他发火可能是因为你老说让秦越跟他离婚。”
“是吗?那就是不离了呗?”
秦晓这么想着往楼上看了眼,又笑了,笑的太大,扯着嘴上的伤了,疼的他又骂了一句‘王八蛋’,夜哥给他把棉签摁到嘴上了。
盛百仟到了楼上休息室,这个房间隔音很好,楼下酒吧都快拆了,秦越都不知道,他睡的分外沉。
除了两个眼睛肿起来了,睡脸非常安静。
盛百仟在他床边坐了下来,小声的喊他:“秦越,醒醒?我们回家了。”
秦越毫无反应,盛百仟俯下身闻了下,果然又喝酒了,他无声的磨了下牙,把身上皱巴的西服外套脱下来,盖在秦越身上后,手插在秦越腿弯把他抱起来了。
楼下秦晓正对着满地狼藉骂盛百仟,就看见他抱着秦越下楼了。
秦晓忍不住拔高了声音:“你抱他去哪儿?”
“回家。”
盛百仟把秦越往上抱了下,扔给秦晓俩字。
秦晓郁闷道:“他都睡着了你抱他走?你跟他在这里住一晚上不行吗?!”
他怎么从盛百仟眼里看到了嫌恶呢,他这里有这么脏吗?他妈的,他这个酒吧不敢说是全国最干净的,在这个城市是最数得上的!
从没有龌龊行业!
盛百仟却没有再理他,径自往后门走,夜哥忙去给他开门。
秦越司机还在,夜哥就赶紧给他拉开了车门。
等把他们送走,夜哥回去看秦晓,秦晓跟他说:“你说他是不是神经病?”
‘他’当然是指盛百仟,但秦晓也不喊称呼,于是夜哥也用‘他’称呼:“……快打扫吧,他可能怕明天早上不好从这里出发,再说他得回家换换衣服吧?”
“先别打扫,拍照!
明天送到他公司,让他赔偿。”
“行!”
秦越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有一会儿没反应过来,眼前都是黑的,还以为是晚上呢,翻了个身才发现是带着眼罩,他把眼罩拉下来,眯缝着眼看了下头顶。
屋顶的灯很熟悉,白玉色的四方圆角灯,外形简洁,但颜色很好看,即便现在没有光,也散发着明珠一样的光泽。
秦越又把视线往下移,对面墙上有一副装饰画,
墙上挂着一幅暖光色调的油画,画上面是一捧白玉兰,花瓶是白色,跟凝脂一样,这是盛百仟的喜好,盛百仟喜欢偏白色的东西,家里的装饰都是这样的。
这是他们俩的卧室,苍白,没有任何色彩,他都不想看。
秦越又把眼睛闭上了,翻了个身朝另一边睡,他旁边翻书的盛百仟太烦人了,盛百仟醒了不是就要走了吗?为什么还要在床上?
但秦越什么都没说,他不知道是忍了太久习惯了,还是麻木了,不能立即说离婚,他就装作若无其事,似往日一样催眠自己。
盛百仟声音在他背后响起:“醒了?”
声音竟然很奇怪的温柔,但秦越反应不过来,只问他:“我不是在酒吧住的吗?”
为什么把他搬回来?这里他一点儿都不想住了。
盛百仟也跟他解释:“以你现在的名气,不能再住酒吧了,大明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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