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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年是段太久的时间!
不安、恐慌、渴慕、憧憬、欲望都已经绷到了极致,像个滚得太大的雪球,轻轻一推,便会天崩地裂,而现在,绝望成了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
梁杉柏也知道这样的进逼无疑是场豪赌,但他已经无法再假装淡定。
祝映台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完全吓住了,他浑浑噩噩地被撬开唇齿,被打开身体,他在风雨飘摇的情欲中似是被迫地承受那些注入了太多、太重、太浓、太厚感情的亲吻与抚触,而那每一下的吻和每一次的爱抚,却都带给他无法形容的感受,颤栗着、恐慌着,却也欢愉着兴奋着。
他觉得自己快要从内里裂开了,他的那些冷静自持淡漠疏远一下子都被强迫撕开,露出内里那颗他自以为早已失去了的炽热跳动的心。
他的身体交替着冷热,犹如身处水深火热,冷的部分是未被梁杉柏触及的,热的部分却是正在被他爱抚的。
悸动剧烈到恐怖,他在恍恍惚惚中很快无法克制地分别射在了梁杉柏的手里和嘴中,因为羞愧,他想要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却被梁杉柏再度抓下来牢牢扣在掌中。
「映台……」梁杉柏的声音低沉沙哑,夹杂着情欲的诱惑,「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进到你的身体里!
」
不给他思考这句话的时间,祝映台瞬间就被折迭起了身体,他修长的双腿被分开高高架起,私密的部位也在这一刻彻底暴露在梁杉柏眼前。
「唔——」他羞愧万分,开始扭动挣扎,想要把腿放下来,梁杉柏的眼神实在烫得他无地自容。
「映台,不要动。
」梁杉柏试图抓住他,祝映台却挣扎得更厉害了,实在是他从未有过这样的经验,此刻在他的心底,渴望与恐慌交织着揉杂在一起,他自己也分辨不出自己到底想要什么,想要怎样,因而只能用逃避来暂缓那种排山倒海而来的失控与坠落感。
初始梁杉柏还只是紧紧扣着祝映台的腰和腿,后来他挣扎得厉害了,两个人就在床单上扭打一样地缠斗,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房间里赫然响起了清脆的「啪」的一声。
这一声太过响亮,惊得两个人都愣了一愣。
「你……」祝映台脸红得都快滴出血来了,只因他意识到刚刚那一下是梁杉柏好像教训小孩子一样打了他的屁股。
从来……从来没有人敢对他做这样的事情……
梁杉柏也有些茫然,他看了眼自己的手,再看一眼祝映台被他打过的臀瓣。
白皙富有弹性的臀瓣上留着个不浅不深的红印,比吻痕浅一点却莫名的撩人,像画家巧手勾在白玉上的一枝牡丹。
祝映台明显察觉出梁杉柏眼神中的变化,他惊慌地倒着往后退,然而还没退出去多远,就被梁杉柏一把扣住脚踝,在惊叫声中被用力拖了回来。
沉重的躯体就这么压了下来,双腿马上被再度分开抬高,激烈的热吻这次雨点般地落在了他的小腹、性器和大腿内侧。
快感铺天盖地,轻易攻陷他最后的一点理智,也逼出他的眼泪与呻吟,湿润的唇舌在他的私处打转、舔舐,每一处每一寸都被舔得湿润淋漓,祝映台错觉自己听到滴水的声音,像身处在地下黑暗的河床之中,脉脉的水流流经他,洗涤他身体的内内外外。
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是梁杉柏的;每一个地方,每一寸肌肤,都有梁杉柏的痕迹!
突然而来的被大举侵犯的感觉惊得祝映台的身体整个弹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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