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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姓男子下巴一收,有心计的女子见的多了,但像王璩这样敢让刀见血的不多,他摊开手:“姑娘现在相信在下了吧?”
不相信也得相信,坐到房间里面,王璩这才察觉自己浑身都没了力气,看着面前往嘴里倒茶水的人,王璩眉一扬:“你知道我是谁,而我不知道你是谁,这未免有些太不公平了。”
男子把茶壶放下,拱手道:“在下姓邵,邵思翰,是晟王府的一个侍卫,此次跟随晟王来到青唐。”
侍卫?王璩浅浅一笑:“侍卫不跟随晟王进宫?”
邵思翰也笑了:“来到青唐,离开驿馆,侍卫有用吗?”
这就涉及到青唐和大雍之间了,王璩微微咳了一声没有说话,两人之间又陷入那种沉默,邵思翰看了王璩一眼:“在下有一事不明,纵然章家负了姑娘,姑娘大可写信回京,让侯府出面做主,可姑娘为何要假死离开,以至于侯府震怒,章家陷灭顶之灾?”
王璩的手握住一只茶杯,青唐虽自己也有窑,但技术比不上大雍的,那些大雍买来的精美瓷器只有皇宫和王公贵族家中才有,驿馆所用多是青唐自己烧出的。
这茶杯有些粗糙,上面的瓷似乎能挂破人的手。
王璩却像摸最上等的官窑瓷器一样抚摸着它,语气依旧很淡:“那阁下以为,我写信回京,侯府必会做主了?”
邵思翰没想到王璩会这样回答,纵然当日王璩如同被放逐一样地出了京,可是在邵思翰看来,章家有过分之举的话侯府也不会不管,何必定要假死遁走,陷章家于不义之地?
邵思翰的眉头皱起,听说那日本是章家得了一个孙子,虽说王璩的丧事刚刚办完,但上有公婆,又遇到这种喜事,满月酒也办的十分热闹,章家大摆筵席,广请亲友,章母喜气洋洋坐上了首席,怀里抱着自己的宝贝孙子,在那里听着大家的奉承。
刚满月的娃娃,未来是黑是白谁也不知道,但这些来贺喜的哪个管得了这个,不停地说着奉承话,这娃娃在她们嘴里也是天上地下独一无二。
章母满面得色,下手坐着刘姨娘,今儿是她的喜日子,章母也不管旁的就把她也拉出来陪客。
刘姨娘穿了一身大红,脖上戴了从王璩嫁妆里寻出来的金项圈,面上也满是笑容,看着前来贺喜的人,何不趁今日让婆婆开口扶自己为正?不然怕什么时候有人来给章执林说亲。
刘姨娘心里盘算,章母在那听着众人贺喜,唯一不满的就是黄亲家没有来,连带自己女儿也只遣人送了金锁过来,说黄太太身子不大舒服,要在那里服侍。
哼,什么身子不舒服,就是见不得自家好,想起王璩灵前的闹剧,章母眼皮跳了一下,把心里那丝不安赶走,天下嫁出去的女儿死的多了去了,也不见个个娘家跑来说嘴,况且再怎么着,也没有让丈夫给妻子偿命的道理。
酒席上了几道,章母觉得有些乏,把怀里的宝贝孙子交到奶娘手里,刚打个哈欠要下去,猛地外面一个丫鬟跑了进来一脸慌张:“太太不好了,有强盗来了。”
强盗?刘姨娘已经站起来往丫鬟脸上来了一下:“青天白日的,哪里来的强盗?”
丫鬟被打也不敢回嘴,只是呐呐地道:“姨奶奶,真是强盗,他们进来不说一句就收家里的东西,说那些是他家的,这不是强盗是什么?”
刘姨娘还要再问,一个声音已经响起:“好啊,你们在这吃酒吃的热闹,难道我王家的姑娘就白死了不成?”
王家?章母的脸一下就拉了下来,看来是侯府的人来了,可这有什么好怕的,这种事情自己也见得不少,不外就是嚷骂一场别的也没什么。
刘姨娘听到是死去大奶奶的娘家人来了,心头升起一丝惧意,抬头看一下章母,章母已经拍一下她的手,示意她别怕。
是不用怕,自己还有儿子呢,儿子就是在这个家里最好的依仗。
一个生不出儿子的女人,她娘家人就该羞死了,哪里有什么资格来出头。
酒席已经停了下来,来贺喜的众人看着走进来的人,进来的是个四十来岁的中年妇人,身上穿戴的都极其气派,年华虽已老去,那双手依旧雪白无痕,难道说这就是京城里的侯夫人?贺喜的人开始交头接耳议论起来,章母已经上前:“是亲家母来了吗?快请往里面坐。”
妇人却没有看章母,话里语气很淡:“我婆家姓朱,不过是侯府里的管家罢了,章太太可别认错了。”
侯府的管家娘子就这样气派?来贺喜的人中,有人开始计算起这妇人全身上下的穿着来,有人已经不自觉地说出了声音:“这衫裙竟是顾绣,顾绣可不便宜,这样一套衫裙怎么的也要二十多两银子。”
还有人指着她的首饰:“瞧那手镯,怎么的也要二两金子,她不光戴金还有玉。”
围观的人嘴里各自称奇,刘姨娘不由又妒又恨,当日王璩的嫁妆已经晃花了自己的眼,没想到今日侯府的一个管家娘子的这身打扮也能让人看花眼,这王璩命可真好,还好她死了,死了就什么都没有。
朱娘子可不管这些议论,依旧看着章母,那语气还是那么淡淡的:“章太太,一个月前老太君收到三姑娘的一封信,哭诉在章家受尽种种虐待,甚至妾大欺妻,老太君素来心疼三姑娘,接了信就要让人来瞧,谁知不等人出京,就传来三姑娘的死讯,章太太,我们姑娘究竟是怎么没的?”
章母额头有汗涔出,接着就头一昂:“你不过是侯府的下人,有什么资格和我讲话?”
朱娘子并不气恼:“按理说呢我确是要称您一声亲家太太,可是姑娘既没了,你章家又对姑娘的死没有半点心痛,这亲家太太的话,您只怕受不起。”
朱娘子话里的蔑视之意众人听的清清楚楚,贺喜的人心里全都大悟,看来这章家今日是要倒霉了。
章母听了这话心头大怒,一跳就跳起八丈高,指着朱娘子的鼻子大骂:“呸,我家不去说你家,你家就倒找上门来,大伙来评评理,她家那个姑娘,身体差的连家务都做不了,嫁进门来一年多,我做婆婆的就没吃过她做的一顿饭,每天还要吃八分银子的药,穿的戴的吃的用的,都要好的,我家都没说句什么,现在她家倒倒打一耙,天下可有这样的理?”
相对于章母的愤怒,朱娘子很淡然:“敢问章太太,我家姑娘穿的戴的吃的用的,可花了你章家一个铜板?”
接着朱娘子的声音微微抬高:“我家老太君怕姑娘嫁过门来受委屈,陪嫁给的极为丰厚,还陪送了丫鬟婆子下人,怕的就是姑娘无法服侍有人说嘴。”
说着朱娘子又看向章母:“章太太,不说你身上穿的戴的,连这宅子都是我们姑娘花自己的嫁妆银子买的,还有这宅里的奴仆下人,可全都是我们姑娘的银子。”
章母只觉得朱娘子的眼里一股寒气,往后退了两步不甘心地嚷道:“你问问哪家娶了媳妇,嫁妆不是这家的,难道还是媳妇的?她既嫁进我家,就是我家的人,她的钱财自然也是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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