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铃星见状,立刻为他递上另一份奏摺,并将他手中的奏摺拿到另一个书案上摊放好,等上头的朱砂墨干了之後再收起。
「筑堤的预算有限,若是再迫知人手,恐怕……」那人低着头,不只手抖,就连脚也抖了起来。
「预算的事不成问题,总之本王要在年底之前验收工程,而你最好能够保证工程顺利坚固,将来要是出了问题……」轩辕禘没有将话说白,只是抬起头。
意味深长的投去一瞥。
「年底……之前?」那人脸色白了白。
神魂似乎瞬间空了一半。
轩辕禘提笔往砚台随了随朱砂墨,皮笑肉不笑地问:「怎麽?办不到?」
那人吞了吞唾沫,抖了好一会几,才硬着头皮回:「只要再多一万个人手帮忙筑提,必定能在年底完!
二,只是要在短时间内找到这麽多的人,微臣认为……认为……」
「本王说过不想听藉口,本王给你三日的时间,三日後将解决办法以及迫加的预算呈上来,你可以退下了。
」话才说完,他便立刻低头继续批阅奏摺,摆明不愿多费唇舌。
那人急得张口欲言,偏又不敢违背轩辕禘的命令,只好逼自己起身行礼,然後失魂落魄的走出御书房。
直到那人的身影完全消失,铃星才若有所思的敛下眼眨,继续磨墨。
「在想什麽?」轩辕禘忽然道。
执着朱砂墨条的纤纤素指陡地一顿,她却摇头否认。
「奴婢没想什麽。
」
「你是本王宠爱的女人,有什麽话就直说,无论你说什麽本王都赦你无罪。
」他偏头看着她沈定的容颇,早在许久之前就发觉她对国家大事十分关注,每回他与臣子对话时,她总会不着痕迹的在一旁聆听,不时露出各种表情,似乎有所想法。
为了营造出宠爱她的暇象,三个月来他赏赐不断,她始终不为所动,却格外享受御书房的书香和国家大事。
每当他以为已将她看透,她又会露出不同的风貌吸引他的目光,意是和她相处,意是觉得有趣,她与其他女人完全不同,从来不曾让他感到乏味厌腻。
她还是摇头。
「奴蜂真的没有想什麽。
」
「是吗?」他勾起嘴角,伸手碎不及防地将她拉向自己。
「啊!
」
她只来得及发出一声低叫,下一瞬间人己跌坐在他的大腿上,手中的朱砂墨条也因此落地,瞬间断成两半。
她本能的想起身,他却用手臂圈困住她,理所当然的将她抱在怀里。
「看来你似乎不像本王有多宠爱你,还是要让本王「亲口」告诉你,你才会明白,嗯?」语毕,他随即低头朝她贴近,状似要亲吻她的红唇。
她心一惊,不禁迅速别开脸,却还是躲不过他的偷袭,让他的薄唇刷上耳畔。
刹那,她全身僵硬,他却恶劣的发出低笑,为她的反应感到有趣。
原本他只是想吓唬吓唬她,没料到她竞如此抗拒,反倒撩起了他的欲银。
看着她不再温驯的侧容。
他不禁加深笑意,瞬间加强攻势,蜻蜓点水般的轻啄起她散发幽香的晶莹雪肌,甚至叼住她精致小巧的耳垂,用舌尖享受那滑嫩诱人的触感,她不禁重喃一声,笑丽的小脸瞬间晕出一层薄红,但不是因为羞涩,而是震怒。
三个月来,他将她当成布娃娃志意摆布玩弄,甚至几次点召她「侍寝」,演尽独宠於她的假像,但那全是在人前作戏,总是点到为止,这次却不一样,他是真的在轻薄她!
随着灼热的唇舌一路下移,他甚至开始轻啃起她雪白的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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